,唐其琛没再去牌局,柯礼跟上面的人吱了声便也回到车里,“唐总,回哪儿?”
“静安。”
柯礼吩咐司机开车,掂量了一番,说:“曾总喝了点酒,说话不太注意,念念她……”柯礼磕了下舌,立刻改口,“温小姐她才有的情绪。”
后座的人没说话。
柯礼:“其实这事儿还是曾总有失分寸,不过他这人向来这样,沾不得酒,容易忘形。听说,上回也是把一员工为难得当场痛哭,醉后失言,确实不太经脑子。不过温小姐很懂把场面圆回来,还跟他们道歉,其实……”话到一半,柯礼发现自己说得实在过多。
“唐总,抱歉。”
灯火辉煌映在车窗上,分散几缕笼在男人的脸上。
车行又一程,他忽说:“我知道。”
“嗯?”柯礼侧过头。
唐其琛说:“委屈了。”
柯礼跟在唐其琛身边近十年,是心腹,是最懂老板心思的人。可这一刻,他捉摸不准了。
柯礼又想起刚才胡总要的那句真话:“温以宁和唐总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柯礼心里叹息。
很多年前,互有好感,有开始另一种关系的可能,可闹僵时也惨烈决绝,不留余地。因为温以宁发现,她的全力以赴是场笑话。
唐其琛对她所有的好,不过是在她身上看到喜欢过的女人的影子。
十里寒塘路,烟花一半醒。
还有什么比所托非人更残忍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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