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黎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乔伊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坐直了身子，看着段黎认真地问:“你真的不是因为帮我才这么做的吗？如果是我不能接受。”
段黎笑道:“互惠互利。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如果我遇到喜欢的女生，想离婚的时候，你不能不同意。”
“没问题。”乔伊稍微放下了心中的顾虑，段黎有所求才能让她更安心。
下了飞机便有人来接他们去酒店，两人在酒店休息了一会儿，一起吃了晚餐。
因为会议是明天晚上的，所以饭后段黎陪着乔伊在法国的街头散步。
这里不算是繁华的市中心，位置偏一些，因此也比较安静，偶尔有几辆车经过，微微扬起的灰尘在路灯下旋转起舞。
“明天我们一起去巴黎的香榭丽舍街吧。”段黎提议道。
“给家人买东西吗？”乔伊问。
“去转一转，没什么特别的东西要买。倒是你，不给你妹妹带些礼物回去吗？”
乔伊笑笑道:“我们两个的审美和品味都相差太大，我买的东西她也不一定会喜欢，所以也就不用费心了。”
其实乔伊说得完全是实话，她以前出差也没有给乔沫带礼物的习惯，一是那时候两人的关系还比较僵化，二是她选的东西乔沫真的不一定会喜欢，而且她什么都不缺，曾经积留下来的奢侈品有一大堆。
不过小玩意倒是可以随便买给她一些。
第二天段黎没有带着乔伊去购物，两人去了埃菲尔铁塔，又去了浮罗宫，最后还是去了香榭丽舍大街转了转，虽然没有买什么，但看着周围的人热热闹闹，也让乔伊的心情好了不少。
有小情侣过来请乔伊帮他们拍照，拍完照后，女孩主动道:“我也帮你们拍一张吧，你们真的是我见过颜值最高的情侣了。”
乔伊刚想说你误会了，段黎却很自然地拦过她的肩膀，然后把自己的手机给了那个女孩。
段黎拿过自己的手机，和女孩道了谢，然后点开给乔伊看:“还不错，不过你照片不如本人漂亮啊！”
“没办法，天生丽质。”乔伊难得开玩笑道。
两人在一家装修特别有情|调的餐厅吃了午饭，然后就回了酒店。因为晚上段黎还要参加一个会议，需要回去准备一下。
当一个人躺在酒店的大床上，乔伊的伤感就如洪水般把她淹没。
这么说挺矫情的，但那种悲伤真的是来势汹汹，挡也挡不住。
乔伊想到很久之前，自己来法国出差，陆闻舟连夜过来和自己说生日快乐。
那天夜晚的塞纳河畔景色很美，亦如她那时的心情，美得要开出花来一般。
可是现在呢，物依旧，人却不能相守。
算一算时间，明明才过去不到一年的时间，为什么去感觉像是经理了沧海桑田。
段黎走之前来敲了乔伊的门，门一开他就发现乔伊的眼圈红红的，明显是哭过了。
不过段黎并没有询问，而是告诉她记得下楼去吃晚饭，自己可能不在酒店里吃了，因为会议结束后大多会礼节性的一起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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