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相迎，凭什么啊？”燕清歌从冰箱里拿了瓶水出来，递给程廷葳，“被人记恨可能在未来让我不痛快，但我现在忍着，现在就不痛快。既然总会有不痛快，我为什么要非那么大力气改变自己的性格？”
程廷葳第一次见识到燕清歌的牙尖嘴利，看着燕清歌，觉得燕清歌飞扬的眉眼很是合他心意。
燕清歌去卫生间漱了口出来，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喝了两口后说道：“程廷葳，如果我真的是忍气吞声的小白花，你不觉得麻烦吗？”
程廷葳看了燕清歌一会儿，笑开，“是挺麻烦的。”
他一直对其他女人没兴趣，有一点就是觉得女人麻烦。
半夜三更饿了要他送餐，在外面受了委屈要他出头，什么都需要他，而他不可能事无巨细面面俱到。
“这不就对了。”燕清歌瞧着程廷葳笑，“你喜欢一匹野马，别总想着把它驯成一匹温顺的马，因为当它变得温顺，你不一定还会喜欢它。”
燕清歌拿出手机点外卖，抬头看着程廷葳，“你想吃什么？”
吃完饭，燕清歌和程廷葳跟着霍成言办了房产转移手续。
房子转在燕清歌名下，而不是程廷葳名下。
“程廷葳，为什么转到我名下？”燕清歌明知故问。
程廷葳淡淡看了眼燕清歌，“上次忘了付嫖资。”
“艹！”
等着甜言蜜语一通轰炸，结果等来一句敷衍性质的“嫖资”，燕清歌一脚踢在程廷葳腿上，“你t过夜了，一套房子就想打发我？”
程廷葳抱住还要瞎扑腾的燕清歌，“你不是很满意我的床上功夫吗？能不能抵一点？”
燕清歌的闹腾适可而止，撇嘴说道：“除非你让我嫖一次。”
程廷葳回来一趟不容易，两人在燕清歌新到手的屋子里度过了疯狂的两天一夜。
燕清歌变着法儿折腾程廷葳，让程廷葳服侍自己，心里的气刚散了大半，程廷葳就要走了。
燕清歌送程廷葳去机场的时候，突然间问道：“程廷葳，我们现在这到底算什么关系啊？”
一见面似乎除了滚床单，就没别的可做。
程廷葳沉默。
长达十秒的沉默之后，燕清歌笑起来，“就当是小姐和嫖客的关系好了。”
燕清歌想起冷宸，笑着说道：“朋友弟弟之前到声色场所体验生活，我还好奇他怎么会有这个癖好，跟你玩这个游戏，我觉得还挺刺激。”
燕清歌是真的没有很介意程廷葳的沉默，毕竟他们认识的时间不长。
如果程廷葳现在说要娶她要对她负责任，她会被吓得落荒而逃。
之后到机场的一路上，程廷葳都没有说话。
停好车，燕清歌看向程廷葳，“程廷葳，我没有要你给我什么身份的意思。世间缘分，合则聚，不合则散，你我现在合得来，关在屋子里不管外面是晴空烈日还是夜幕深沉，以后合不来了……”
程廷葳不想听燕清歌后面的话，俯下身吻住了燕清歌的唇。
一吻结束，程廷葳抬起头，眸色深沉的看着燕清歌，“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燕清歌笑起来，“嗯，以后的事，以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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