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指指点点,你不觉得寒掺,我却还觉得脸热!”
田长老一噎,环顾四周众人神色,顿时恼羞成怒:“好好好,你们各个都是好人,倒全叫我当了恶人!无论如何妖主血祭幽冥,差点闹得苍生大乱,这是不是事实?这就是事实!”
他冷笑:“你们把他当英雄,干脆为他立了祠庙,把他做的好事传扬遍九州去——就看天底下唾沫星子怎么淹了正道吧!闹得人心惶惶九州暴|乱你们就高兴了!!”
众人哑口。
田长老话糙理却不糙。
有些事,注定分不了那么黑白分明,也注定永远无法堂堂正正宣之于众。
邬项英抿着唇。
他对妖主其实颇为复杂,从那日亲眼见了妖主裂天霸举,到今日听林然说这些话,哪怕正邪对立,也对妖主生出许多敬重。
但莫名的,他对林然却越发看不顺眼
——妖主那样的霸主顶着骂名死了,她受其庇佑的却苟活到现在,待今日一过,又摇身变回剑阁弟子,重回正道,真是左右逢源。
邬项英趁着诸长者们还没叫断,立刻接着质问:“你所有话里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照你话说,妖主从始至终不曾为难过你?幽冥时你明明在他身边,却没想过与他周旋救同门,堂堂三山剑阁嫡传,难道心中毫无责任,只图自己苟活?!”
他这番指责极其冰冷锋利,若面子稍薄些的必然已经脸色惨白,林然却神色平淡:“若邬师兄听过从幽冥出来的人所言,便知道我唯一那次陪他去祭坛也被他中途打晕,后来的事根本无从插手,苏醒后我便被他一直囚在寝殿,寸步不得出,他也不怎么来见我,更不会听我说话。”
邬项英冷笑逼问:“他如何囚你?难道斩断你四肢剪掉你口舌?你不曾想法子逃脱?”
“他没有断我四肢也不曾剪我口舌。”
林然温和说:“只是用锁|链囚我四肢,强缚在床榻三米之内,除我外衫,去我鞋袜,连一根锋利的簪子都不给我留,除非吮我鲜血,绝不靠近我分毫,我呼救无用,更无法逃脱。”
“……”
邬项英一下子噎住。
他没想到林然说得这么直白,而且神色坦然,毫无半分羞耻,眸色清亮定定望着自己,像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多么旖|旎风月的话。
他脑中空白一瞬。
反应过来,他耳根瞬间烧红了,气得浑身哆嗦。
“咳咳咳——”
龚长老开始疯狂咳嗽,旁边太颜长老不自在地喝一口茶。
“!!!”
侯曼娥记差点没气厥过去。
楚如瑶感觉身边大师兄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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