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朝门外走去,不经意回头见韦无冕有些委屈落寞的样子,终究是软了语气,“你先保管好,以后你要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好,好,”韦无冕刚有些失望的小眼神霎时又变的明亮起来,望着宋真清的背影,一字一句道:“就这样说定了,以后你要用钱只管问我。”
他的语气极为慎重,像似在许诺,又似在说给自己听。
宋真清不知,她只是随口安慰韦无冕的一句话,没成想,会被韦无冕错解了意思,使得两人在此后不久,以致未来的后半生,皆被这句话绑在了一起。
所以人不可轻易许诺,如韦无冕一般,若是许诺,那便是一生。
当然这都是后话。
眼前最为要紧的是,宋真清与韦无冕要去做一件大事。
从清云观出发,不过两刻钟便来到了惊风寨。
惊风寨刚起了烟火,路边的小黄狗见陌生人进村,汪汪叫个不停。
宋真清心情好,不时对小黄狗做个鬼脸,惹得一旁的韦无冕哈哈大笑。
他们去的方向并不是云家,而是原伯家。
昨日临走时,原伯说了,若是有事可去寻他。
不管这句话是不是客套之词,但在宋真清那里,她当了真了。
所以,今日这事她便来寻原伯帮忙。
因为她想在惊风寨找几个汉子与她一道上西山。
若是问她,虽然炎丹死了,但云家还有云凤灵,为何不去寻云凤灵帮忙,若是论起地位,云家才是一寨之主。
云凤灵若是发话,想必寻几人帮忙上西山也不是特别难的事。
可宋真清不愿意这么做。
西山有野人在惊风寨传了几十年,即便这些年野人从没伤害过大家,但恐惧心里却是难以克服的。
若是以强权压制,寨民们碍于权威随他们上山,说不准会出什么乱子。
有句话叫,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所以,她觉得若是想让人心甘情愿做事,必得给人点甜头才是。
原伯的家就在陡坡下的宽阔平地处,一座略有些破旧的吊脚楼。
宋真清到时,原伯正在院子里坐着吸旱烟,看见宋真清两人,颇有些意外,寒暄两句后,还是问道:“清清道姑怎这般早?”
宋真清一宿没怎么睡,此时却仍旧精神奕奕,听原伯问话,忙开门见山道:“老伯,实不相瞒,今日我来,是有事想让老伯帮忙。”
“唔,是什么事?”原伯在地上磕了磕烟杆,并未一口应下。
宋真清也不隐瞒,大大方方道:“老伯,昨日回去后,我思来想去,总觉得西山的野人很是神秘,我料想寨主的尸体之所以会失踪,怕是也和野人有关,所以我想上西山去瞧瞧。”
随后又有些为难的道:“可西山这般大,我们就几人,若是巡山,还不知要巡到什么时候,所以想在寨子里借几个身强体壮的汉子与我们一道上山。”
“清清道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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