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得办事儿啊，那头还让交照片呢。”
赵渊听到那个粗哑声音的男人哼笑一声，“又没人非得让你们用自己的棍儿，像他们这种走后门的，你路边随便找根真木棍儿捅进去不就完了。”
“这万一要是捅出事来咋整？”
“啧，这群走后门儿的指不定多松呢，能出什么事儿？老子还怕一根棍满足不了他们呢。”
一听这话几人瞬间笑作一团，还有几个甚至上手去扒他的裤子，赵渊立刻挣扎移开身体。
“嘿，这小子醒了。”
头发被粗鲁的拽住，眼上的布条被用力扯下去，突如其来的强光让习惯了黑暗的眼睛下意识闭在一起。
等到逐渐适应以后，赵渊才缓缓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三个男人，正和他猜想的差不多，几人的年纪看上去都不是很大，都在30岁左右。
嘴巴上的胶布被用力撕下来，本就因缺水而干裂的嘴唇被胶带黏住又扯下来，生生扯下他嘴上一块皮，血珠子瞬间就往外直冒。
赵渊粗略的扫视一圈，为首的男人估计就是那个粗哑声音的男人，一道刀疤从左眉横跨到有脸上；站在不远处看着他的是个非常瘦的男人，还有一个又高又壮的胖子站在一边。
而不出他所料的，这里确实是一个很大的空仓库。
“你们是谁派来的？”
赵渊明知故问的开口，嗓子沙哑干涩，很是难受。
刀疤脸哼笑一声，一脚踢到他肚子上，踢得赵渊跟虾米一样拱起肚子。
“你管我们是谁派来的，还是担心担心接下来的事儿吧！”
说完就冲着另外两人使眼色，两人立刻明白，转头奔着屋外走去。
眼瞅着两人走远了，刀疤脸对着他的脸又是一脚，这一脚踢断了他一颗牙，满嘴的鲜血不停的往外冒。
赵渊痛的眼前发黑，青筋直冒，眼神却越发狠戾。
刀疤脸似乎是被他的眼神激怒了，又连着踢了好几脚。
“你他妈看谁呢？你那什么眼神？不服气是吧？老子打到你服气！”
赵渊收脚被绑，不知道被他单方面殴打多久，意识都有些涣散。
为了防止自己昏过去，他咬住刚才嘴唇上被撕裂的伤口使劲儿研磨，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明。
刀疤脸打累了，不耐烦冲着他啐了一口，转头看向仓库门口。
“妈的，找个木棍儿也要这么长时间吗，这俩人干什么吃的！”
说着就起身就往那边走过去，刚走到大门附近，赵渊就看着他被一条修长的腿踹住胸口，一下子摔倒在地。
赵渊咽下血水，仔细看去，向舟黑着脸从门后走出来。
在现实世界里，赵渊很少能看到向舟发火，他可以很肯定的说，他跟在向舟身边的十几年里，向舟发火的次数屈指可数。
但此刻，赵渊看到眼前的向舟，也不免心里有点犯怵。
他面无表情，向来温和的带笑的面容上此刻是冷若冰霜，眼神狠厉，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场。
刀疤脸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咒骂一声就往他这里冲，向舟三下五除二就把壮了他一圈的刀疤脸踩在脚底。
二话没说，向舟用尖头皮鞋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阵猛踢，没一会儿血就蹦的到处都是，向舟一把薅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使劲儿往旁边的柱子上嗑。
没要多久，手里的人就彻底没了声响。
赵渊半天说不出话来，忍着痛，扬起声调喊了他一声向哥。
向舟听到赵渊的声音，用力甩开手里的头，大踏步往他这边走过来。
赵渊看着一言不发低头给他松绑的向舟，又看看他止不住颤抖的双手。
刚想说点什么，一抬头就对上了向舟通红的双眼。
“向”
话没说完，他就听到向舟略带哽咽的声音响起。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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