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瑭心里一咯噔。
不过还好结果并不惊悚。
林管家说：“应该没什么关系，柯家和云家来往不多。”
听到这话，方瑭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但是紧接着林叔又来了一句。
“不过，柯小姐大学是和云家大少爷一起上的。”
方瑭咬咬牙：“林叔，那她对云祁斌到底是什么态度？”
林管家还没开口，方锦山一巴掌先下来了，打得方瑭脑袋直发蒙。
“臭小子，这种事是外人能查到的吗？你对人家有想法就自己去问。”
方瑭被打得哑口无言。
确实林叔就算查到柯百灵的祖宗十八代也不可能知道柯百灵的想法。
有些事还是要问。
但这对方瑭来说真不是一个小难题，柯百灵会不会再也不想搭理他了呢？
“打个电话问问呗。”方锦山适时地提醒了一句。
方瑭习惯性地就把手机从口袋了摸出来，屏幕被他划亮之后他又有些犹豫。
这么冒冒失失打电话他该说些什么呢？
知子莫若父，方锦山又幽幽地说：“约她出来聊聊。”
“哦。”方瑭就这么鬼使神差地听了老爷子的话，把电话拨了过去。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刚想挂断，就听到对面传来一声低沉的男声。
“谁？”
云祁斌？
方瑭诧异地把手机拿下来，看了眼自己播过去的确实是柯百灵的号没错。
可是接电话的怎么是云祁斌？
难道他们在一起呢？
云祁斌在柯百灵去厕所的功夫接通了方瑭打来的电话，不过因为柯百灵的备注是王唐，云祁斌一时间并没有反应过来对面到底是谁。
而且方瑭一听是云祁斌之后几没有开口的欲望了，云祁斌更是猜不出来他是谁。
就在这时方瑭又听了一道熟悉的生意。
“你怎么还有这个偷接别人电话的臭毛病。”
柯百灵从卫生间一出来就看到她的手机不知道从何时已经跑到了云祁斌手上。
她不悦地没有紧皱。
“谁的电话。”柯百灵伸手让他把手机还回来。
云祁斌照做。
当柯百灵看到来电的人是谁时，她眼睛里闪过一抹诧异。
不过她还是接了。
“喂？有什么事？”
方瑭听到熟悉的声音后没有更开心，反而郁郁寡欢。
“你和他在一起呢？”
“和谁？”柯百灵一头雾水，眼角余光看到云祁斌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方瑭指的是云祁斌。
柯百灵本能地解释了句：“今天是云朵的生日。”
听到这个回答的方瑭不知不觉松了口气，然后他便趁热打铁道：“你最近有时间吗？”
“怎么了？”柯百灵没有证明回答自己有没有空闲。
她已经决定要远离方瑭，免得他再发病。
“我有事情想和你聊聊。”
“有什么事不能现在说？”柯百灵很明确地想要拒绝。
一旁的云祁斌看了半天也意识到了对面根本不是什么王唐，而是方瑭。
看柯百灵的反应，方瑭是在约她吗？
“你不是说讨厌他吗？”云祁斌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传到方瑭耳朵里。
她说了讨厌他？
柯百灵无语地看着云祁斌，用眼神示意他闭嘴去一边站着去。
“别听他瞎说，我只是不想再害你犯病。”
“……”
我没病。
方瑭虽然想这样狡辩，但是一想自己还真没这个资格。
他自己可不就是有病吗！
不过面对柯百灵他自然不能真得承认自己脑子有病。
“我没事，只是希望能和你见一次面，好好聊聊。”
柯百灵嘴巴抿成一条线，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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