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微闪，姜亦眠不动声色的问，“您当时的经济面临很大问题是吗？”
“维持正常生活是没问题的……但因为要负担他的手术费用，所以就……”
“明白。”
但无法理解。
照片里的梁惜穿的光鲜靓丽，甚至没有一件衣服是重复的。
她记得师父也曾说过，当年梁惜姐姐回家的时候打扮的很是精致，言谈举止也极有教养，像极了豪门千金，而非在普通家庭长大的普通女孩。
这样一来，事实就和佩恩太太说的出现了悖论。
姜亦眠没点破，装作毫无所觉的样子。
“是这样的佩恩太太，梁惜姐姐从小就没在我师父身边，所以我想拿几张她小时候的照片给我师父看看，可以吗？”
闻言，佩恩太太似乎很舍不得，红着眼睛没有立刻回答。
最后，还是佩恩先生沉默的抽出几张递给了她。
“谢谢，那就先不打扰了。”姜亦眠起身告辞，“过两天再和师父一起来向您登门道谢。”
“额……小姑娘……”佩恩太太叫住了她，“可以麻烦你，不要告诉flora我们的存在吗？”
“为什么？！”
“我们总觉得对那孩子心里有愧，她现在过的很好、很幸福，我们不想去打扰她。”
“那lby医生……”
“我们也是这样拜托他的，他没有告诉flora，我希望你和你师父也能保密。”
“……好。”
离开佩恩太太家，姜亦眠去了一趟管理处。
她想看看佩恩夫妇现在住的这套房子是不是真如她说的那样。
看着办公桌后面坐着的两名外国胖大叔，姜亦眠微愣，“我记得你们还有一个同事来着，怎么好像很久没有看到过他了？”
当时她家爆水管，那人好一顿道歉，差点让她招架不住，所以她印象比较深刻。
“喔，他辞职了。”
“这样啊……”
她没多想，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两名胖叔叔也没多废话，不涉及到**的事通通告诉了她，“一开始佩恩先生和他太太是租赁的这套公寓，不过后来有人给他们买下来了。”
“那你们知道是谁买的吗？”
“稍等，我帮你查一下。”其中一位胖叔叔在电脑前敲敲打打，“找到了！叫……
lby·dan。”
“好的，谢谢。”
这样听起来，事情似乎都对得上。
回到自己家，姜亦眠给姜墨打了一通越洋电话。
响了好久对方才接。
声音充满了疲惫的困倦之意，“小眠？”
“五哥……”
“林司南12号飞洛杉矶，还有什么事？”言外之意就是，没别的事我就挂了。
“……”
果然，全世界都觉得她很思念林司南，其实并没有。
“五哥你醒一醒！我找你有正经事！”
“哎呦小祖宗，我已经醒了，你说嘛。”
姜亦眠听到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她猜她哥正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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