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朱颜肆无忌惮的狼爪子,一时间颇有些狼狈。
他身上的浴袍因为两人的动作幅度太大,本就松松垮垮系着的带子彻底散了开来,浴袍被蹭开,谢朱颜猝不及防、毫无准备地贴上了一具微凉的身体。
打闹的动作瞬间停住。
沈辞镜僵在原地,谢朱颜还贴在他身上。但他已然有些不大好的预感,再这么下去,他非得表演一下什么叫社死现场。
正准备推开谢朱颜,至少先让他把浴袍系上的沈辞镜却突然听到门外突然传来“滴”地一声。
门开了。
“辞镜,我——”声音戛然而止。
是阮天心。
门外的人,门内的人,全部石化成了雕像。
沈辞镜看了眼阮天心,头疼。再转回来看看谢朱颜,头更疼了。他下意识放柔了声音,轻轻拍了拍谢朱颜的腰,说,“先下来。”
谢朱颜舌尖顶了顶上颚,要笑不笑地扫了眼沈辞镜。他倒是难得听话,一手撑着沙发翻了下去。
谢朱颜坐在沈辞镜身侧,看了眼阮天心的方向,大致预估了下阮天心能看到的角度,然后侧了侧身子,遮住了阮天心投来的视线。
沈辞镜见小祖宗没闹妖,狠狠松了一口气,就这祖宗的脾气,十个阮天心都不够他拆的。
沈辞镜拿起浴袍带子,手却蓦地一僵。谢朱颜的手皮肤细腻,宛若上好的暖玉,若有若无的蹭过他的腹部,直蹭得沈辞镜一股邪火压都压不下去。
谢朱颜哪管他,男孩子微俯身子,扯过他垂落在两边
的浴袍,指腹无意间擦过沈辞镜的腹肌,带起一阵酥麻痒意和顷刻间燎原的大火。
谢朱颜眼皮半垂,从沈辞镜僵住的手里拿过带子,细致又妥帖地给他系好。
然后也不搭理门口的阮天心,自顾自地捞过自己的夜宵吃了起来。
沈辞镜手指蜷了蜷,大脑有一瞬间的混沌,好在他很快回过神,毕竟门口还杵着个大|麻烦。
阮天心阴郁的脸色在沈辞镜过来时已经收拾得一干二净,除了他本人和谢朱颜,估计没几个人见过他那副模样。
“辞镜,”阮天心笑盈盈的,“你和小谢这是在……?”
“看不出来?对剧本。”沈辞镜还没接话,吃着东西的谢朱颜倒是将手里的鸡骨头一撂,抽了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盯着阮天心的眼神刺骨,语气凉凉地接了话。阮天心也不恼,“那可以加我一个吗,毕竟最近快到重头戏了,我压力也有点大。”
谢朱颜眯眼,狗东西,内涵谁呢。
就你演技好?
就你拍到重头戏了?
“别了,阮前辈演技多好,和我对戏白瞎了。沈哥精力有限,还是先补差吧,您这优等生老天爷赏饭吃,拍个戏那不和玩儿一样,都是一遍过吗。”
谢朱颜一口一个前辈,一口一个您,尊老爱幼的姿态做得足得很,偏偏语气阴阳怪气,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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