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一具焦香酥脆的尸骨出炉。
陆渊看了一眼身边的小丑，“麻烦去把所有的切片装盒。”
“骨架打包，谢谢。”
小丑头一歪：“为什么是我？”
陆渊跟着把头向另一个方向一歪，“你想让我变成厄难灵胎？”
“你觉得那个时候你还有的活？”
小丑眨了眨眼，什么也没说，自己掏出一个皱皱的蛇皮袋一蹦一跳跑过去了。
陆渊走到那辆顶棚已经变形的装甲轿车前，往里边看了看。
四个人睡得正香。
这是生命力被抽取的后遗症，变得疲惫。
陆渊想了想，这会儿打搅人家也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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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看着四个人或多或少都变得有些苍老了，不帮人家把这问题解决了陆渊又有些过意不去。
于是，他随手在车身的防护装甲上写了几个字：回来找我。
——陆渊。
写完，陆渊四下看了看，怕这几个人注意不到，就从旁边随手搬了一块石头靠在上边。
之后，陆渊就领着一只扛着蛇皮袋的小丑徒步走回了云城。
“陆医生，我知道你为什么只让我跟着你来了。”
“为什么？”
“为了让我看你装X......”
孙颖一行离开云城的时候本就是下午五点多。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闹腾，天又黑了。
云城这个地方晚上是没有路灯的，因为夏氏集团不舍得花那个冤枉钱。
陆渊和小丑路上走着，看着四下无人的公路，以及远方零星的灯火，陆渊不由得感叹道：“小丑，你看，云城郊外的治安多好啊！”
“别的城市，人们最多住在郊区，郊区外根本不会有人住。”
小丑：“如果您愿意上门拜访的话，大概率会发现那些都是您的老相识。”
“换句话说，他们都接受过您的治疗。”
“指不定有的人距离被你挂在负一楼就差了那么一句话。”
陆渊：“......”
两人回到诊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九点多。
接待大厅里，小丑向陆渊举了举手里的蛇皮袋。
陆渊想了一会儿，说：“小草那家伙不是不喜欢在房间里待着么？”
“这样，让小草去后山，跟他说可以在那里继续扩展领域。”
“然后，你把这里的片皮、骨架分开埋在小草的领域里。”
“我以前让那群死者骑兵去看着这东西，现在看来不靠谱，那就让小草去试试吧。”
小丑歪头盯着陆渊：“真把我当员工了？”
陆渊皱眉：“你不是吗？”
“老板，工资是不是算一下？”
“行了行了，一会儿让林悠悠给你打一针，你就不能自己找点乐子？天天只能靠肾上腺？”
小丑：“有人不允许我随意找乐子。”
陆渊一摆手，“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的快乐，那不叫快乐，你要多学学我，助人为乐。”
说完自己向楼上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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