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怎么样？”
“这话说起来，可能有点不太吉利。”
“嗯，你可能是没去过我那负一层的展厅。”
阿威：“......”
“说吧，我一个医生，什么死法没见过？还吉利？你跟我在这搞笑呢？”
“好吧，陆医生，只要你不死，黄明就能幸福一辈子。”
陆渊：“......”
“明白了，谢了。”
嘟——
电话挂了之后，陆渊凝眉一阵思索。
联系之前黄明那一番“利益交换”的言论，陆渊发现，在黄明和那个秋仪的利益交换中，黄明提供给秋仪的利益居然是——
自己这个老板的影响力。
“噗！”
想到这，陆渊顿时笑了，他没想到看上去那么老实木讷的黄明师傅，居然也会玩起了空手套白狼的买卖。
陆渊刚要继续扒拉碗里的饭，呼——
黄明如同一阵风一样蹲在他餐桌旁边，眼巴巴地看着。
陆渊点头道：“成了，让她过来排队吧......”
“好的！谢谢陆医生！”
一向沉稳内敛的黄明在这一刻开心得像个孩子，一蹦一跳跑出去了。
黄明离开后，小丑坐到陆渊对面，“智者不入爱河......”
陆渊：“你闭嘴吧，狗屁爱河，你小看黄明师傅了。”
小丑：“......”
吃过晚饭，在陆渊的接诊室里，那位名叫“秋仪”的女人终于现身了。
她就是住在云城南郊三号公路边上的那只楼凤。
一见到她，陆渊就想到了被自己冻起来的徐风，还有正躺在病房里养伤的徐雨。
这个女人今天也是穿着一身旗袍，开衩高度刚刚好，并不像她当日接待徐风、徐雷兄弟那般妩媚。
她跟在黄明身后，十分拘谨地坐在陆渊对面，接诊室里除了他们三个，小丑也坐在一边。
女人刚一坐下就赶忙将号码纸双手推到陆渊跟前。
“陆、陆医生，好久不见，我、我取号了！”
陆渊两眼一眯，问：“我们以前见过？”
女人指着自己的双眼皮说：“嗯，见过，你还给我割过双眼皮。”
陆渊点头道：“嗯，都是老顾客了我也不废话，这个服务有几个不同的收费标准，你们仔细看看吧。”
说着，陆渊将一份报价单放到女人跟前。
边上黄明凑过来跟着一起看。
A标准：局部恢复出厂模式，收费三千。
B标准：完整翻新、局部恢复出厂模式，收费三十万。
C标准：完整翻新、局部恢复出厂模式、全身精细化修饰，收费一百万。
D标准：脑移植+全新身体定制，收费三百万。
E标准：脑移植+全新身体定制（异兽版本），收费五百万。
F标准：脑移植+全新身体定制（能力者版本或机械风版本二选一），收费七百五十万。
G标准：脑移植+全新身体定制（高阶能力者版本或高级机械风版本二选一），收费一千五百万。
女人看了黄明一眼，将那报价单推给他，说：“你决定，我出钱。”
“不过，最后一项可能压力会有点大。”
黄明拍了拍秋仪的手示意她安心，“没关系，以后我可以出去挣钱。”
“这次我们先选B，之后我们每年来一次，把后边的几项服务轮着做，我要让你永远年轻、永远保持魅力！”
“别这么看我，因为爱你，所以我苦一点没关系。”
秋仪丝毫不为所动，甚至有点想笑。
这么多年的风月场所从业经验，秋仪深知一个道理，男人嘴里什么话蹦不出来？
但是，当黄明真的拿出一块金条递给陆渊的时候——
秋仪感动得一塌糊涂。
同一时间，陆渊眼皮猛地一跳，因为那块金条他有点熟悉。
那特么是自己之前发出去的奖金。
旁边，小丑看着黄明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同样是人，自己特么怎么就想不到这种绝妙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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