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黄明和牛奔出发了。
两个力王司机各开一辆装甲越野车，带着这两人开上了城际公路，朝着各自的目标疾驰而去。
小丑还坐在陆渊的接诊室里，一眨一眨地和陆渊大眼瞪小眼。
作为一个钢铁直男，陆渊有些受不了小丑这眼神，“要不你先回去睡一觉？”
小丑靠着身后的椅子嘟囔道：“反正你今天又没生意，要不，你给我做个体检？”
陆渊举杯说道：“不用检，即便你突然暴毙了，你放在我这的钱都够给你从死神那拉回来十次还不止。”
说着，陆渊仔细品了一口杯中可乐。
忽然，他皱眉道：“这可乐味道不对啊，你是不是往里边加东西了？”
小丑眨了眨眼，说：“你觉得我敢么？”
陆渊低头看了一眼，确实是自己常喝的牌子，可就是味道怪怪的。
陆渊闭上眼一阵沉思，片刻后，他那张脸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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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陆渊这脸色，小丑立刻拍着胸脯说道：“说吧，谁，让我去！”
陆渊：“熊孩子！”
小丑：“......”
“陆医生你误会了，我说的是外边的那个，这家里的事你还是自己去解决吧。”
陆渊起身离开了接诊室，不一会，他提着张宝宝回来了。
小不点张宝宝在陆渊手上耷拉着四肢，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啪！
陆渊将张宝宝放下，然后狠狠把纸笔拍在她面前，“无糖可乐不用加糖......”
“就这一句话，默写五十遍，要不就变玩偶，二选一！”
张宝宝抬起头，眨着眼奶声道：“我选变玩偶！”
陆渊：“？”
蓬！
在小丑眼睁睁的注视下，他从头到尾目睹了一个活生生的小屁孩变成了只有巴掌大的玩偶，然而......
陆渊重新将纸笔放到那人形熊孩子玩偶面前，淡声道：“变成玩偶也得写。”
熊孩子玩偶：“......”
小丑：“......”
一天时间很快过去，马上就到了夜晚。
X-25区境内，一座城际公路边上、荒废已久的服务区里。
好像所有聚居在服务区里的流浪者们生活都大差不差，到了晚上点着篝火，男人女人们公然做着某些从远古时期流传下来的礼仪动作。
一辆装甲越野车里，之前从老幺那接过一支手提箱的年轻人装模作样地在睡觉。
越野车车窗打开了大约一指宽的距离，这年轻人看似躺在座椅上是在睡觉，实际上他竖着耳朵在听外边那篝火便传来的“嗯嗯啊啊”声。
流浪者们天性豁达，从来不会遮遮掩掩。
甚至有些夜莺为了从这些在服务区里过夜的车主们身上获取油水，故意叫得很大声，想以此来吸引那些车主们的注意。
这个策略很直接，但很有效。
眼下这与老幺接头的刀疤脸小青年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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