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成了这件事，再忽悠我，我就让你......”
小丑示意孙颖看了一眼血肉模糊的阿威，继续道：“和他一样。”
孙颖一脸无奈的表情。
“是供应链后勤管理部的老大刘斌，如果我们的合作达成，你们就属于星辉集团的后勤供应链条之一。”
“供应链上的东西都归刘斌管，按照行业里的潜规则，你们需要向刘斌给点好处，也就是俗称的好处费、回扣。”
“否则，星辉集团这么大的公司，其他家都争着供货，为什么非要选择你们的东西？”
“你们的义肢质量好只有我们销售部和研发部知道，但是研发部不会承认这件事，他们不会承认一个小诊所里的东西会比自己上千人研发团队制造的东西强。”
“否则集团还养着他们干什么？”
“这也就导致了刘斌从研发部那里得到的消息是，你们这家的义肢也就那样。”
“一个产品普通、不懂孝敬的供应商，注定不受人待见，大概就是这么个过程。”
“您、您听明白了么？”
小丑在原地愣了好长一阵才缓过来。
他眨了眨眼，说：“在姓陆的那待的时间长了，让我以为这个世界变得简单、干净了。”
“现在想想，是了，就是这种感觉，当初把我逼疯的，就是这复杂的人情社会......”
“咦？”
小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要替那个刘斌遮掩这件事？”
孙颖妩媚的脸上稍稍有些不自然，“我们、我们有感情。”
小丑歪头皱眉问道：“和有一腿什么区别？”
孙颖：“......”
“没、没什么大的区别。”
小丑跨过两个在马路上趴在一起的男人，来到孙颖面前。
“直觉告诉我，你有在算计姓陆的，是不是？”
孙颖想到了自己刚刚跟阿威说得那一番话。
但那能叫算计么？
对于陆渊，她最多也只是打算垄断陆渊的货源而已。
那是在给陆渊送钱啊！
看着那张小丑刷着灰白油墨的脸，她小心翼翼地说道：“我，真的没有算计陆医生。”
小丑摇了摇头，说：“我猜你有。”
“因为姓陆的告诉我，有时候，很多人会做什么事，都能猜得出来。”
“你的长相比较风骚，又是女强人性格，而且还一心想往上爬，所有你遇到的人，你都会算计。”
小丑说着，他从身上掏出一样东西，让孙颖那张妩媚的脸蛋瞬间花容失色。
小丑用那东西抵住孙颖的下巴，轻轻摩擦。
然后绕着她纤白的脖子，缠上。
那是一支气球，长条状的。
和当初绑到吴雄脖子上的是同一个颜色、同一个款式。
小丑一边绑一边说：“如果我猜对了，那就正好，送你升天。”
“如果我猜错了，那......”
“我就跟你说一声抱歉。”
气球绑好，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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