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
所以进去之后，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他熟悉无比又感觉陌生无比的身影。
“奴婢告退。”
白素将李叶带进来后，很识趣的退了出去。
因为她知道，接下来的事情自己没有资格参与。
只是退出去之前，一双美眸还是偷偷的看了李叶一眼，有惊喜，也有期待，更多的是爱慕之色。
当然李叶也察觉到，只是现在。
他眼中只有一个人。
“如今，我应该唤你惊鸿，还是云曦？”
李叶深吸了口气。
同时也随着他开口，打破了宫内沉默的气氛。
是！
从他出现在道宫内的那一刻，看着眼前熟悉的场景，他就发现了！
太辰殿最神秘无比的道宫，竟然就是太古洪荒时代，曾经由妖族建立的天庭！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绝对不会相信当年妖族天庭竟然还没被毁掉。
但为何会出现在太辰殿，为何连太辰殿三位古圣都不曾染指妖族天庭，他知道这些秘密接下来，会有人告诉他。
“有区别吗？”
冰冷又熟悉的声音，在宫内响起。
这个声音曾经是李叶最想要听到的，只是再一次听到后，却让他感觉这般的陌生。
虽然惊鸿女帝原本就是一个性子清冷，不苟言笑的人，可在他印象中在他面前，惊鸿女帝至少有几许温度，与他说话能够感觉得出那种温柔。
但是现在。
他感受到的只有冷漠，如同陌生人一般。
“区别？的确没有区别。”
李叶突然间笑了，甚至直接一步步靠近，也终于看清楚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绝世的容颜，冰冷含霜的面容，那近乎于冷漠的眸子。
但是望着这张脸，李叶却笑了，“在我眼里，不管是云曦女帝，还是惊鸿女帝，都没有任何区别。”
若非亲眼所见。
李叶真的不曾想到，惊鸿女帝竟然就是曾经洪荒太古时代，妖族天庭的那位帝君！曾经天地二界的共主！
但很多事情其实早有线索。
如同李叶曾经因为昆仑镜，也就是乾坤混元镜进入到洪荒太古时代，那些经历是否是虚幻还是真实，其实并无太大的意义。
但却让他明白了惊鸿女帝的出身！
曾经的妖族天庭之主！
天地二界的主人！
李叶一步步走到惊鸿女帝面前，“你是妖族天庭之主，还是我记忆中的那个人，你就是你！哪怕你现在告诉我，关于这一世的记忆都已经消失，我也毫不在乎。”
“你我之间，本就……”
“这话你自己信吗？”
李叶直接打断，因为他知道她想要说什么，果然后者柳眉一蹙，却并未否认。
是云曦女帝，还是惊鸿女帝，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是她的一部分。
况且，就算是前世，她与李叶之间也并非毫无联系，只是想到如今这个天地，惊鸿女帝神色仍旧是冷的让人无法靠近。
除了李叶之外，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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