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符叫闭耳塞听,用来封听觉的。”
“五行属系”
“属风,风属木,此符为木属符箓。”
本来二人已两日不
曾好好说上几句话,可今夜这样一问一答,却好似暂时抛却了嫌隙,又回到从前。
谢荀的视线落在少女蓬松的鬓发上,有片刻怔然
不过是那夜作了个古怪的梦而已。在梦中他梦到这小毒物给他送饺子、陪他试新衣虽然仔细想来,这些事情都是现实里从未发生过的。
纵使真实到叫他心生迷惘,但那依旧是假的。
“咦,这盒子里居然还有张碎成几片的符”妙芜自言自语,“不对,这里头应该有三道符箓。”
她将破碎的纸片依次取出,在桌面上拼合起来。拼到一半,有些卡住,眼神在木盒中的碎纸片里来回逡巡,最终落在某一张碎片上。
她伸出手去。
与此同时,少年也将手探入盒中。
二人的手指落到同一张纸片上方,指尖相触。少年的指腹上生着一层薄茧,指尖微硬。少女的指尖柔软而细腻,是另外一种完全不同的触感。
两根手指相触,二人均是愣了一下,同时抬头看向对方。
二人眼神乍然相逢,谢荀便率先撇开脸去,烛光下,他的耳尖微微红了起来,然后越来越红。
妙芜愣了一愣,本来觉得没什么,但是看到谢荀红到几乎要滴出血来的耳尖后,不知为何,脸颊一烫,手指往回缩了缩,慢慢收回手来。
谢荀保持手臂伸直的姿势,过了会,指尖落下,将那片符箓碎片拈起来,拼到桌上。
接下来二人像是结成了某种默契,谢荀将属于同一张符箓的碎片从木盒中挑出来,放到桌上,再由妙芜拼凑。不多时,二人便将三张碎成好几十片的符箓拼回原样。
妙芜依旧誊画一遍,收了起来。
“为何今日午间,那般晚才用饭”谢荀忽然问。
妙芜奇道“咦小堂兄,你怎知我午间很晚才吃上饭”
谢荀轻飘飘地掠了她一眼。
妙芜看到他束发的小金冠,想起今天中午从窗外反射进来的那道金光,心里隐约有了个猜测。
她腹诽不会吧。难道谢荀对她的怀疑,已经深到需要偷偷监视她的地步吗
“这不是戒律长老罚我到膳堂帮忙布菜吗各位同窗的师兄师姐们非挤到我那处打菜,这一耽搁,就晚了。”
谢荀
皱了下眉,没说什么。
此时夜已深,妙芜算算时候,自觉应该回去了,便将分类、誊录好的符箓收好,灭了其它几根蜡烛,只留一根照路。
谢荀跟在她身后,也下了楼。
此时司书长老早已歇下,妙芜小心将藏书阁锁上,挎着小布包慢慢往回走。
谢荀和她并肩而行,一直走到一条分岔路上,忽然停下脚步。
妙芜回头道“小堂兄,明日再见。”
语气极为亲昵自然,好似已经忘了那天在洞中被谢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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