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难掩茫然之色,丈二和尚分不着头脑。
内寝灯火通明。
舒浅妤快速从怀中取出一条面纱蒙住口鼻用于隔离,一入内室,便见德妃仰躺在床榻上,并未昏睡过去。
德妃的头额依旧昏胀,面无血色,浑身无力,因为意识清醒,所以方才外室的对话一字不差的被她听了去。
德妃细细的端详着这个妙龄女子。
原来她是医者,难怪上次她给自己捶背揉捏会疲乏尽消、心情舒畅。
德妃的内心有些挫败。
她输了,输给了陛下,尽管陛下是投机取巧,但她输得心服口服。
其实,这个女子要样貌有样貌,要家世有家世,虽然身|上有些江湖气,但多数时候都懂得进退……
舒浅妤同德妃行了一礼,跪在地上许久,迟迟未听见德妃叫她起身。
“娘娘。”杜鹃嬷嬷不禁提醒了声德妃。
德妃回神,虚弱无力的缓缓道,“起来吧。”
“谢德妃娘娘。”舒浅妤起身,然后认真给德妃瞧病。
在德妃的额头上探了探体温,问了德妃几个问题,切脉……
一番观察下来,舒浅妤松了口气,放心的将罩在口鼻上的面纱摘取下来。
之后不久,舒浅妤从寝殿内室出来。
还不待她开口,景安帝率先问道,“怎么样,可有诊出德妃娘娘究竟是患了何种疾病?”
舒浅妤迟疑了下来。
景安帝蹙了下眉,淡淡的道,“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舒浅妤道,“陛下,德妃娘娘的病并非疫症,也不会传染。”
景安帝挑眉,“她患的是何病?”
舒浅妤不暇思索,脱口而出,“德妃娘娘是中了一种叫‘霁雨蘖’的毒。”
景安帝和郏太医相视一眼,听到“霁雨蘖”三个字并未表现出惊讶之色。
郏太医认真地上下打量着这个二八年华的小姑娘,眼神晦暗不明。
舒浅妤继续道,“中了霁雨蘖,除了刚开始会感觉有些乏力外,不易察觉到其它反常之处,但是到真正发病的时候,来势汹汹,患者意识清醒,面色苍白,还会感觉头脑昏胀,浑身乏力,食不知味……”
舒浅妤又道出了中了霁雨蘖后的其它症状,以及霁雨蘖的出处、特性、兴味、炮制方法,还知道如何配制霁雨蘖的解药,无不详细。
写下霁雨蘖的破解之方后,景安帝给了诊金,舒浅妤没说诊金多,也没说诊金少,她拿着诊金出宫回家,彼时已是深夜时分。
待舒浅妤走后,景安帝看着郏太医,问道,“郏太医,解药的炮制方法可正确?”
“千真万确。”郏太医笑道,捋一捋花白的胡子,心中对舒浅妤赞誉有加。
整个太医院,除了郏太医知道德妃是中毒之外,其他太医皆还被蒙在鼓里,而今,这个小小的姑娘竟能诊断出来,后生可畏呀。
德妃的毒是景安帝下的,只因在宣王的婚事上,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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