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是谁买了剑,再找回来的话,会更容易一些。”
韩柒拾不懂,她为何要找那柄宝剑。
她苦涩道:“沈家的宝剑出世,一定与一条人命相干,那一年造出的宝剑,用的是我母亲的命作交换,母亲的骨灰已经烧干殆尽,或许找到那柄剑,我还能再见见她。”
“这............”
韩柒拾发现她的眼眸里多了几缕悲伤。
到了凉亭,凉亭上的牌匾题字“望月亭”,与一出戏名相似。
姬府的三小姐白霜在凉亭中布置碗筷,见阿笛进来,浑身紧张,一直盯着她不放,她倒是客气地寒暄:“三小姐昨夜回来的早么?没出什么事罢?”
白霜姑娘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这是我家,我能出什么事,倒是你,平安归来,命真大。”
“打雷下雨,森林中一片漆黑,还有野兽出没,昨夜是我挺害怕的,索性平安无事,我还一直担心三小姐没有找到回家的路,那就不妙了。”
阿笛笑着说,没有怪罪三小姐的意思,这令人更加羞愧。
白霜姑娘垂着脑袋,把碗筷布好,逃也似的离开了望月亭。
待众人落座,满桌酒菜,香气扑鼻,崔兰溪让阿笛坐在他身侧,她便乖乖地坐下了,酒不能喝,便以茶代酒,吃着鄱阳湖上最鲜嫩的藜蒿,她小声在公子耳边说:“我看白霜姑娘挺好的,真的很中意公子你。”
他“哼”了一声,嫌恶道:“那种女人,敢进我王府的门,我定然弄死她,做成腊肉晾起来,饥荒的时候赏给灾民吃。”
“你好残忍啊..........”
阿笛被他的手段弄得目瞪口呆。
酒席间,韩柒拾与她讲:“沈掌事提及沈家的一些旧闻,倒是令在下想起一件事情来,我的干爹,也就是离叔,过段时日会抵达豫章郡。”
她握茶盏的手不自觉地捏紧,说:“离叔为何而来?”
韩柒拾小声地,只对她一个人讲:“沈家家主前段时日病危,家族内部分崩离析,各族大乱,现在离叔已经成了新一任的家主,他给在下写信说要来豫章,没有说明缘由。”
过段时日,圣上也会抵达豫章郡,沈家人也要来,破虏将军黎子愚也会到,各路人马聚集在豫章郡,阿笛的心彻底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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