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伸手去摸课桌兜里的书包,手在背包里摸来摸出,终于摸到了一个空荡荡的水杯。掂量着手里的重量,最后不死心地拧开看了眼,确实一滴都倒不出来了。
用舌头润了润唇,看了眼墙壁上的时钟,偏这个老师还是特别喜欢中途不放,然后早下课的老师。
有人在沙漠里等爱,于是形成了撒哈拉,有人在课上等水……来阵风大约就是肉干了。
手臂被人碰了一下的时候,她疑惑了一下,只看见杨旨珩从口袋里拿出一瓶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楼层自动贩卖机里买的盒装热牛奶。
牛奶还很热。
宋望舒拆了牛奶,甘甜的牛奶入喉,这一路上张着嘴大口呼吸而变得疼痛不已的气管和喉咙得到了缓解。
他给完自己牛奶知道就开始认真听讲,宋望舒想找机会说声谢谢,但看他上课那么认真,没得机会。想了想,从书包里翻出便利贴,写上谢谢两个字时候,用带着粘性的那一面,粘在了他的外套上。
杨旨珩余光看见了,没有拿,而是先看了看便利贴上的字,凑过来的时候,带来了他身上一贯的檀香味道。
两个字,不需要看多少眼。
他把便利贴拿走了,但是没有在便利贴上写字,而是抬手,直接在笔记本键盘上敲下两个字。
然后进行放大处理,将电脑屏幕对着她。
——客气。
第一排任何小动作都逃不过老师的眼睛,宋望舒看见他这个操作,想笑。
但是笑容刚扯出来就看见了讲台上的老师在看他们,一秒切换成危襟正坐的好学生模样。
两节大课中途没有给休息的时间,老师的嗓子都吃得消,他们这些学生也不好意思说屁股疼。
十月下旬的首府,入夜特别早。已经偏早的时间节点,但天空也能看到暮色。
被老师罚去给大一的学弟学妹批作业倒也不让宋望舒和杨旨珩意外。
只是批完作业还要再登记分数。
都是过来人,宋望舒自认为也不是什么恶魔,批改分数的时候自然是松了松指缝,多漏了点分给这群学弟学妹们。
老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整个办公室里就只有宋望舒和杨旨珩在。
宋望舒熟门熟路地从靠门的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两个茶包,又去饮水机前拿了两个纸杯,用茶壶泡了杯热茶之后,端去了杨旨珩面前。
杨旨珩接过杯子没喝,宋望舒已经在品茶了:“那是我爸的办公位。”
说完,杨旨珩动口了。
几十份作业,就是偷工减料挑重点看,也耗时间。
宋望舒批批改改,再玩玩手机总没有对面杨旨珩效率高,她算盘打得精明,他批改完了再让他来帮自己。已经下课回宿舍的易姳问宋望舒今天晚上要不要一起去酒吧。
还是上次那几个男生。
宋望舒还没有来得及回复易姳,办公室的敲门声就响起了。
是对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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