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眉弄眼，昂热只能将脸转到一边去，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
“是，”芬格尔一听是给校长解释，立马迸发了十二分的热情――他的毕业论文也不仅仅是副校长一个人批准就够了，尽量还是要争取到校长昂热的同意以及校董会的票数――非常直观地，连背脊弯曲的弧度也更大了。
“校长你看，其实这个任务的难度并不是很大，”
虽一副贱样，但是操作起电子设备来芬格尔居然还是挺专业的，仅仅在那复杂的键盘和指示按键上划拉了几下，一大堆资料和文jiàn就以非常科幻的方式形成了三维投影。
“从学籍档案上来，墨瑟学弟的日常行为作风和学科分数都是没有任何问题的，甚至是优秀的范畴，”他在一串文档上轻轻滑动，展示各项流程式的评价。
“但他的第一个污呢，就是从对抗康斯坦丁开始。”
芬格尔做了一个手势，将那些文档统统撤去，转而浮现出三四份长长的医疗报告和多项数jù。
“在对抗完康斯坦丁之后，学院通guò检查发现他被龙血进行了一定程dù的污染。尽管经过一系列检查，他的血统级别提高的幅度并不夸张，身体组织器官也没有出现失控的状况。”将医疗数jù缩略，转而显示出的是一份住院期间的观察报告。“但是有很多先例证明了龙血污染的危险性。”
接下来，芬格尔又通guò中央主控室的高级权限，从学院的档案里调取了一系列关于龙血污染的案例。
最早的一份可以追溯到00年以前，显然都是非常珍贵的纸质文献；最近的一份也不过就是七八年以前。而通guò他特意由此建立的数学模型可以看出，经由龙血污染后还安然无恙甚至因祸得福的概率，不超过%。
“我们不难想象，这些例子都会在听证会上被加图索家族的代表所列出。很遗憾，在这方面我们无能为力，因为中央主控室的权限也不够消除这些资料。”
“这我知道，”昂热了头，显然在能力方面开始有些认可芬格尔，“这些文献和资料都有三份以上的备份，包括数jù和实物记录。如果要销毁其中的一份，那么必须经由校董会和学院长时间的联合审查，并且还会邀请一些专家前来辅助，直到确认其为伪造，才会进行删除的处理。”
“撇开数jù不谈，”芬格尔轻轻一巴掌，数学模型就仿佛沙雕一般消失无踪，“我们来看看这两个视频。”
两个窗口呈半弧形在空中开始播放，一个是自由一日墨瑟那堪称绝的表演，一个是在对抗康斯坦丁时他的所作所为。
“这两个视频都有一个特，就是，额，疯狂，”芬格尔挠了挠头，“这么可能不太好，但是确实是如此。例如自由一日的时候，毫不留情地就下杀手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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