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一场错觉般。
啊，难不成是因为地下的人死不瞑目怨气未散，以至于经年累月被困于此，所以就幻化成了厉鬼一直在虚缈峰徘徊？？？
虽然故事有点狗血，但谁让整个云极仙门前身都是魔族的地盘呢！一般魔族的地盘死的人都不少吧……
栗旬盯着石凳下的被一层薄薄的雪覆盖的地面一脸沉思。
仙侠世界应该是有……鬼的吧？
然而消失了片刻的声音再次响起，轻声蛊惑：“你真的能忍受吗？想想你以前的境遇。想想你还没有拜入虚缈峰，还是外门弟子的时候……你想到了什么？”
想到……当然是什么都没想到啊！
他又不是土生土长的大师兄，当然不能与在外门当弟子饱受人轻视、需要讨好内门弟子的大师兄感同身受……但这并不妨碍他可以顺着演啊。
于是栗旬眼神放空，如同真的被蛊惑、陷入了过往不好回忆的漩涡之中一样：“轻视……他们都看不起我。”
嘲笑，排斥，欺负，嬉笑。
他挣扎又痛苦：“因为我没灵石去交好他们，所以他们都会欺负我，看不起我，讨厌我。”
“是啊，他们都在欺负你，轻视你，讨厌你。全部都看不起你……再想想你拜入虚缈峰，想想琉玉仙尊成了你的师尊后呢？”
拜入虚缈峰……
琉玉仙尊成了我的师尊后……
——栗师兄，琉玉仙尊是不是真的很厉害？
——栗师兄，琉玉仙尊是不是对你很好啊？
——栗师兄……
——栗师兄……
——师兄……
羡慕，渴望，嫉妒，讨好。
“……他们不再轻视我了。即使是看不起我，却也不敢在当着我的面嚼舌根了。”栗旬喃喃自语，甚至像是回忆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笑了一下：“你不知道，在我拜入虚缈峰后，他们就开始讨好我了。”
“就像我以前羡慕内峰弟子一样，他们也在艳羡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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