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有徒弟，那要坚持，但是，连弟子都没有，就他们几个老家伙，武馆还能支撑到什么时候？
冷蓉蓉看到的便是这一群自我怀疑的人。
“我们武馆没救了吧？馆长？”
有人看向了冷蓉蓉，然后叹了一口气之后说道。
“嗷呜嗷呜！”暴风这几天作为副馆长一直都在武馆里面忙碌，但毕竟不是会说人话的狗，所以，它也说不来安慰人的话。
但是听到这些人妄自菲薄，暴风就有些生气，有些郁闷。
暴风叫唤了几声，但是大家都没有懂它的意思，所以也没有理会它。
只是继续叹气着说道。
“本来，我觉得我们武馆是资金不足，所以才到这种程度的，但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样的！”
“是啊，宣传都已经到位了，这样的宣传，谁家武馆做过？但是，我们却一个月还不如隔壁没有做宣传的皇家武馆一天收的徒弟来的多。”
“是我们不行了吧！”
“没有人愿意做我们的徒弟。”
“是啊，一定是我们太差劲了，所以才没有人愿意做我们的弟子的！”
“终究是我们老了，是我们不配做师父了，是我们技不如人了，不是其他方面的原因，武馆怕是起不来了！”
大家低垂着脑袋，一个更比一个丧气。
冷蓉蓉：……
“谁说你们不行了？”
“我觉得你们很厉害！”
“我调查过其他武馆一些师父的实力，都不如你们来的厉害。”
“没有弟子，可能不一定是宣传不够，还有可能是大家不了解我们的实力。”
“武馆想要恢复往昔的荣耀，需要一步一步来，我们不能妄想一步登天，毕竟，曾经武馆没落的时间也有些久了。”
冷蓉蓉看向了所有人，“我们一起想办法，会有好办法的。”
关离叹了一口气说道，“但是，时间就是金钱啊，我们浪费了这么多的钱，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我觉得有些对不起馆长你。”
“是啊，都是我们这些老家伙不好。”金海轩叹了一口气。
大家都觉得很内疚。
武馆没落以来，从来都没有被人重视过。
直到现在冷蓉蓉出现了，然后冷蓉蓉自己掏腰包，各种帮助武馆宣传，结果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所有的人都觉得自己对不起冷蓉蓉这个馆长。
好不容易来个人愿意帮助武馆重新崛起的，结果，却换来这样一个结果。
“要不然还是算了吧？”有一个人说道，“再投入进来，也未必能恢复到以前，很多人都在嘲笑我们呢。皇家武馆，飞天武馆，这些都在笑话我们呢，昨天就连老夫人都来嘲讽了我们一番。”
“算了？”冷蓉蓉眉头紧锁的看着所有人，“你们难道就这样一蹶不振了吗？这种时候，越是被人嘲笑，就越是要振作起来。要做给大家看，我们可以的！这么多年你们都坚持过来了，难道现在就坚持不下去了？那曾经的坚持不就都白费了？然后，等着被更多人嘲笑？”
大家的头都低垂了下去，几乎都想钻进地里面去了。
最可怕的不是一开始的时候就失败，最可怕的是拼尽全力努力过后，最终的结果还是失败。。
这好像是一个晴天霹雳，落在了所有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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