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还不高兴？”
“啊，高兴啊，很高兴。”林慕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愣愣的回她，整个像个失了魂的木偶。
“既然高兴，那你哭什么？”苏沫咬了咬唇，那颗被压制的心，猛地挣脱了束缚，返上来一阵又一阵的抽疼。
“我哭了？”林慕抬摸了摸脸颊，触到一濡湿。
难怪脸上那么凉呢。
“我没事，我是，是突然有难过，我……”
林慕吸了吸鼻子，用背擦着眼泪，却越擦越多，把眼眶揉得通红。
“你到底哭什么啊！”苏沫的心猛地揪了起来。
总是嘻嘻哈哈没个正型的，突然她面前哭的梨花带雨，着实让她慌了神。
强装的冷硬被击碎，苏沫把拉到身边，心疼的替她擦着眼泪。
“别哭了，丑死了，到底怎么了？”
林慕眨巴眨巴眼，眼角又淌下来一滴泪，被苏沫的指尖接住，轻柔的匀开。
她直勾勾的望着苏沫，捕捉着这的一举一动，为自己填充勇气。
滚烫的掌心贴上了微凉的背，将之按了自己颊边，小心翼翼的蹭了蹭。
带着小动物一般的讨好，苏沫的心像是被挠了一下，对上了林慕专注又深情的眸子。
她心头一跳，隐隐升起了一抹期待。
难不成……
林慕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苏沫，我……”
“咚咚……”
又是那股熟悉的刺疼，林慕瞬间疼得弓起了身子，连五官拧了一起。
为什么，这感觉到底是……
冥冥之中，又是那种预感，像当初她想要坦白时的急刹车一样，这是一个警告。
“傻a，你别吓我，我这去叫医生……”苏沫吓了一跳，掌被林慕捏得生疼，但她已经无暇顾及了。
她焦急的起身，正要下去叫，却被林慕死死拉住。
林慕喘着粗气，顶着钻心的疼意度开口。
“我x……”
苏沫一愣，紧张的盯着她的唇。
时间像是被无限拉长，但惜的是，第二个字依旧未能出口。
“轰隆。”
车传来一声巨响，林慕接二连三的反抗终于触怒了什么。
她的视线中，车窗，一块巨石携带着滚滚烟尘，直冲房车来。
林慕瞳孔骤缩，猛地起身扑向了苏沫。
下一瞬，天旋地转，车窗破裂，玻璃飞溅，车厢被砸得扭曲变形，整个倾斜翻转了90度，各种物品到处乱飞。
林慕将苏沫死死的护身下，背上扛住了各种冲击，疼痛让思维敏捷了不少，脑中居然还闪出了某个念头。
总算，她也保护了苏沫一次……
冲击来得猛烈，但发生到结束也不过仅仅一瞬间。
苏沫眩晕中回神，一滴温热滴了她脸上，鼻尖钻入一抹腥甜。
“傻a！”
苏沫颤抖着抬，想要堵住她额上不停淌下的鲜血。
“你别吓我，没事的，会没事的……”
林慕半阖着眼，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凑到她耳边。
苏沫抱着她，瞳孔不由自主的瞪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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