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各司其职!”华亭刘氏中,唯来福一人暗知。小郎君要送卫公子与他夫人至洛阳,而洛阳现在是胡人的天下!故,小郎君的所愿所行皆指向北!这是一条什么路,来福自知……
二人相交相识多年,相对一笑,各自会心领意。
李催突地想起一事,悄声问道:“来福,你终日跟着小郎君,可,可有见过哪家小娘子……小郎君也该……”
来福摇头笑道:“来福不知,但咱们小郎君是何等人物?来福代小郎君收的香囊数都数不过来。李叔但且放心,日后,咱们华亭刘氏的少主母定是,定是……”说着,挑了挑浓眉,满脸都是骄傲,却找不到言辞形容陆舒窈。而刘浓与陆舒窈的事,整个华亭刘氏,除了刘浓便只有他与主母知晓。
“那就好,那就好……”
李催搓着手掌,欣喜的面色中带着些许尴尬,小郎君啥都好,就是不喜近女色,这可不太好,毕竟华亭刘氏独木一枝,大家都盼着刘氏能早日开枝散叶呢。小郎君年近十五,若是别的世家子弟,早就结子落蒂了!人丁兴旺与否,乃是世家的根本命脉!
原本暗地里,大家都以为碎湖将为华亭添枝,谁知等了几个月却没半点起色。为此,李催还让老婆余氏悄悄的去问过,结果,碎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把余氏嗔怪数落了一番。因而,李催知道自己的女儿怕是……不过,女儿现下为庄中大管事,那可是一人之下、众人之上,日后就算福薄与小郎君无缘,亦能有个好归宿……
李催越想越深,对未来更是充满期盼,正自胡思乱想间,只见来福将背后白袍一抖,笑道:“李叔,小郎君谈完事了!”
来福大踏步而去,迎向小郎君。
李催快步跟上,抬头望向从高处一步步徐徐而下的小郎君,但见小郎君面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与那江东张氏郎君并肩而行,落日衔在小郎君的背后,恍生一道霓虹光影。而小郎君青冠月衫、目光淡然,步履从容,与身侧的张氏郎君一较,李催觉得,小郎君更胜!
待迈出王氏客院,刘浓对张迈揖手笑道:“仲人止步。”
张迈还礼笑道:“瞻箦,你我同在会稽求学,日后理应多加往来,张迈虽自知才疏仪浅难入君眼,但张迈有赤诚之心,唯愿与瞻箦相交,尚望莫弃!”
闻言,刘浓心中感触动怀,江东张氏再如何末落亦是上等门阀,而这张迈与自己虽初见有碍,但经得几次交往,委实是个表里如一的人物,早已有心相交,便笑道:“山阴城门口,君赠刘浓以啸,在刘浓心中,仲人便已是刘浓之友!若仲人不嫌刘浓家世微寒……”
“你我相交,何需再言家世?瞻箦何需明珠自晦!”张迈面上神色极喜,深深一个揖手将刘浓的话语掐断,下意识的瞅了一眼
请收藏:https://m.bqg85.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