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5、第三站:“风宿青旅”(17)_到站请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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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从现任大老爷的祖宗就开始修这座土楼了,而这六个乡民的祖宗则是给修这座土楼的工匠,因此才有机会搬进来,成为土楼的一份子。

  说好听点叫精神股东,说不好听点就是家生奴。

  最早的时候,老爷没有孩子,请人来拍喜打生,好不容易大夫人把大少爷生下来,却生下个没气的死婴。当时闹荒年,正好来了一波道士,竟然把大少爷救活了,这些人还打了旱魃,只可惜没什么用途,乡亲们闹起来,大老爷就把他们赶走了。

  拍喜跟打生是两种非常相似的民俗,都跟生儿育女有关,只是流行的地方不同,光看“拍”跟“打”两个字,就看得出来是跟暴力有关的,简单来讲,古人认为不育是妇女的罪过,因此要棒打婚后不育的妇女来求子。

  打生光听歌谣就可见一斑:打生打生,打尔还不把孩生。

  拍喜与打生差不多,只是方式略有些细节上的差别,人们用被褥蒙住不孕的妇女,用棍棒打她,打得越重说明心越诚,一边打一边要问:“有喜没?生不生?”

  直到丈夫出来撒花生红枣方肯罢休,妻子自己是无权阻止的,倘若丈夫心狠一些,想换个妻子,娶个续弦,那妻子被活活打死的事也不是没有。

  而打旱魃又有两种说法,一种是指畸形的婴儿,人们认为这种婴儿是旱魃转世,会引起灾荒;还有一种则是每逢干旱,人们就认为是死了不满百天的尸体怨气不散,变成旱魃,得摧残肢体,鞭打焚烧,让它不敢作怪,老天爷才能下雨,有些地方也叫打旱骨桩。

  这些乡民随口一说的闲话,却包含着好几个可怕的陋习,这些习俗构建起他们生活的方方面面,融入生命之中,他们对此深信不疑,可自幼长在红旗下的木慈跟丁远志就听得一头雾水了。

  只有左弦的脸色非常难看,他已经听出其中的问题来了。

  木慈不知者无畏,没听懂当然也就不害怕,见左弦的脸色古怪,不由得有点好奇,刚想开口询问,桌子忽然被猛地一撞,他立刻扭头看去,发现是中年男人吃醉了倒下去,正要起身,觉得自己也头重脚轻,眼冒金星,登时晕倒在地。

  也不知过了多久,木慈悠悠转醒,手上固定的木板早就脱落了,左弦整个人都倒在他之前脱臼的肩上,不过并不是很痛,不知道是麻痹了,还是已经恢复好了。

  木慈头还昏着,闻到一阵尘土味,几乎要咳嗽起来,他眯着眼刚想抬头,忽然看见好几双脚就围在他们跟前,顿时把咳嗽憋在嗓子眼里,僵硬得不敢动了。

  视野里能看到的还有陆晓意跟宋婕,她们俩都倒在脚边,其他人的情况就不太清楚了。

  这些脚站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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