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吧，我不知道你跟我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反正我是不会放弃竞选苗所长亲传弟子的！”
“所有的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虚妄！！”
顾可儿无比激动的宣誓道。
陆玖玖被她挥舞着拳头的模样逗乐了。
不管顾可儿一心想要当苗老爷子的徒弟目的是什么，但这个精神就很值得鼓励。
想到这里，陆玖玖立刻鼓掌。
啪啪啪啪啪——
顾可儿彻底气炸，跑了。
***
待到顾可儿走远，陆玖玖回到病房，刚要掏针盒给老人施针，便见床上的老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用不解的眼神望着她。
“为什么你不想当苗所长的弟子？”
“我觉得你师傅能把你教的这么好，应该就也不是什么迂腐的人，这明明是对你有好处的事情，我想他应该会支持你的。”
“您听到啦？”虽是被人一直盯着，但陆玖玖手上的动作也没停。
她一边给银针进行二次消毒，一边拿出自己的药箱开始配药。
“嗯，不是有意的，你刚才忘记关门了。”
“不过老爷子我也就随便说说，你回不回答都可以。”
“害，这事也没什么不能说的。”陆玖玖笑了下。
“能当苗老爷子的关门弟子自然是非常好的，我师傅也的确不是什么迂腐的人，但是，您知道的，每个人的志向不一样，我当初上山修道，最根本的一个原因就是一家里非常穷，吃不起饭了，二便是我从小被人拼命说我是个扫把星，只有师傅师兄和奶奶不嫌弃我。”
“所以...怎么说呢？我其实并不是个上进的人，我就想当咸鱼，我是那种不管做什么事就一定要找一个理由，不然我就会没有动力。”
“至于学医和挣钱，可能您觉得我的脑袋有泡，但是我就是这样，我之前拼命挣钱就是为了让更多‘曾经的我’可以有机会选择自己的人生。”
“这次来研究所呢，其实也是因为一个人才来的。”
“一个人？你是要找什么人吗？”见陆玖玖皱眉，老爷子忙又道：“你别误会，我没有打探你隐私的意思，只是老朽虽然不才也是个孤寡老人。但年轻的时候多少还积累了一些人脉，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
听着老爷子因为着急而越发沙哑，甚至到有些嘶哑的声音，陆玖玖连忙摇头。
“谢谢您！不过我不是来找什么人的，我是家人病了，所以才来学习的。”
“而且我师傅...”
陆玖玖顿了顿又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我就是有种直觉他现在好好的，一定会在某天该出现的时候，回到我身边。”
直觉么？
老人看着身旁身子娇小的小姑娘，莫名的，僵硬了许多的年如铁石一般的心，出现了一丝丝小小的裂痕。
“就像是我一眼看到您，我就觉得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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