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谢意,另有一事相求。”
谢铭月晃了晃手中的羽觞:“是为了太后的病。”
国师大人认真是聪明人,凌织便也不忸怩迂回:“皇祖母这顽疾着实诡谲,毫无先兆地便病倒了,昨夜高烧危险,幸有苏女士诊治,这身子才暂时好了些,只是皇祖母或是恹恹昏睡,苏家女士言明,此病非临时半会儿能根治,是以,凌织造次特前来求国师大人允苏女士暂留凉都,等皇祖母病愈,再让其放逐边关。”
见谢铭月默然,凌织面露难色:“是凌织唐突了。”真相,这杨勇乃戴罪之身,放逐诏书已下,现在再回笼成命,的确能人所难了。
谢铭月示意她无须多礼:“郡主,我有一事相问?”
“国师大人请说?”
谢铭月稍作寻思:“昨日夜里沈太后陡然染顽疾之前,可曾见过甚么人?大约是用过甚么膳食?”
想来,国师大人是有所质疑,凌织细细回首,道:“皇祖母的膳食一贯是由我亲身放置,也会有华阳宫里的掌事嬷嬷试吃,倒也与昔日并没有差别,但是申时,陈太妃来过华阳宫,与皇祖母话了少焉家常,其他,便无异常了。”
谢铭月默然,啜了一口清酒,又给凌织斟了一杯。
凌织问道:“但是有甚么不妥?”
谢铭月摇头,笑笑不语,凌织便也不再多言,将那清酒饮下,淡淡花香留于唇齿,滋味极好。
约摸一盏茶的工夫,凌织便请辞引去,小悦将她送出了星月殿,不大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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