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光泽。
这是姜殇眼眸中没有的色彩。
根本就不像是幻化出来的。
“真的是你！”剑无双诧异道。
慧清闻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转头看向姜殇时，眼神中透着一丝愧疚。
得到肯定后，剑无双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不过并不敢说太多，毕竟这里是巴比帝幻化出来的世界。
一切都可能是假的。
不能相信。
慧清摸了摸姜殇的脑袋，柔声说道：“让你受苦了！”
这一刻，被幻化出来的姜殇，似乎也出现了一丝情感，认出了慧清，抬头看向慧清时，双眸之中有着泪花。
师徒二人之间，出现了隔阂。
慧清傻乎乎的，觉得不是什么问题。
但是姜殇却是深藏心底。
她知晓，剑无双与慧清的关系不一般，所以一直压制着心底的仇恨。
这句受苦了，彻底让她崩溃。
因为师傅还是理解她的。
剑无双在旁边却是看的有些不是滋味。
心底更是不敢相信。
不但是他不相信，连巴比帝也愣住了。
他明明只是幻化出来的人物，怎么越看越像是真的。
而且那位小女儿，在看到慧清时，明显出现了变化，身上的气息更是他的眉头皱在了一起。
熟悉的气息。
当初，那位存在的气息。
“不可能！”巴比帝没让剑无双陷入恐惧，反而自己陷入到了恐惧。
想到那位存在，他就不寒而栗。
忘不掉当初被支配的滋味。
他那是不愿跟随那位存在前往时空长河的中游，而是半路出现了某种大事件，从那位存在身边逃走了。
如今逍遥了无尽岁月，再次感受到那位存在的气息，他有些难以接受。
“禁！”
巴比帝掐诀，想要停止，让姜殇跟慧清都消失。
可周围的一切没有任何的变化，已经不受他的控制了。
而且耳边，也传来了一道，让他无比恐惧的声音。
“绿毛猴子！”
这是巴比帝的外号。
也只有那位存在知晓。
从星空出来时，巴比帝浑身绿毛，又瘦又小，跟个猴子一样。
如今虽然没了绿毛，但是皮肤也是绿的，身形跟以往没什么变化，只是脑袋更大了。
“主人！”巴比帝吓的直接跪了下来。
他恍惚间，看到了那位提着灯盏的老者，身形狭长，头戴一定圆边尖角帽。
那位存在，正是灭生。
来自星空的恐怖存在。
这是巴比帝心中最恐惧的人。
灭生虚影漂浮，看了一眼巴比帝后，便自行消失了。
他是半步七劫境的强者，巴比的秘法虽然奇特，但也无法维持这种强者的幻象。
发掘那股气息，消失后，巴比帝才缓过神来。
至于姜殇跟慧清，他是管都不敢去管了，直接隐去了身形，等着幻象自动消失。
擂台上，其余四位宇宙之主，已经崩溃了。
基本是被蹂躏。
只剩下剑无双还站着擂台上，迟迟不去出手。
“慧清，你怎么会出现在此地！”剑无双很疑惑。
能够跟随因果，让自己进入到此地，代价可不小。
而且现在姜殇也觉醒了真身，看向剑无双时的眼神，蕴含的杀意更浓烈了。
剑无双心底最恐惧的就是这一刻。
慧清跟姜殇联手对付他。
这让他很难接受。
“因为她！”慧清指着姜殇，指尖突然聚气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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