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的话让我一愣。
“什么？”
“你才是最奇怪的那一个，你自己不觉得么？你才真的是让林灵处心积虑接近的那个人，老霍啊，不是我说你，你有问题。”
“放屁吧，你才有问题。”我不客气地回敬道。
“你听我说完，你想想，你和林灵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们当然是在南京上班的时候就认识了，当时我在林灵的部门出卖劳力，林灵是我的直系上司。
可我也有想过，天底下会有那么巧的事么。
怎么我正好是林灵的下属，我正好被坑到广林市来，而更加正好的就是我卷进了这场迷局？
原来我以为林灵会接近我，是因为我爸。
可能一个巧合让我刚好在林灵的公司应聘，然后她就同意让我进公司来实习工作，顺便可以调查一下我爸。
后来我被弄到了广林市来，林灵肯定会吃惊，广林市是整个事件的中心，她一定会觉得是有问题的。
“是个巧合，我正好在她的公司上班。”我道。
“真的是巧合么？”刘春问我，“你想一想，如果她打定主意了要接近你，那很容易就能查到你快要毕业了，你毕业了肯定要找工作啊，她公司的薪水给你开高一点儿，你说你能不上当么？”
“春子，像你吧，可能是从来没经历过求职。找工作没你想的那么小范围的，我当时投了几百份简历，但是南京的公司何止上千家？”
“你不是南京一个名牌儿大学毕业的么，怎么也这么惨。”刘春抓住了一切的机会埋汰我。
我道：“现在毕业生就这个待遇，清华北大的毕业了也得找工作啊。这个我三言两语跟你也说不清楚，但林灵根本不能保证我正好投简历投到了她的公司里。”
这也是我觉得一切都是巧合的原因。
刘春喝着啤酒，躺在地上翘着二郎腿想了一会儿。
“那你确定你投了他们公司的简历么？”
“我怎么可能确定，我压根儿就记不清投了多少家。”
当时我找工作，除了在人才市场上找，还要在网络上海量投放简历，也因此，我压根儿就不知道我投了多少家企业。
刘春凑得很近地看着我，看得我头皮都麻了，我说：“你丫靠这么近干嘛？瘆得慌。”
刘春道：“那你确定，你真的投了他们家么？”
我正想说，刘春你怎么回事儿啊，我都说了我不确定了，你翻来覆去地问有什么意思。
可话道嘴边，我忽然明白春子的意思了。
“你是说，我可能压根儿没有投他们家的？”
“现在还能查么？”
人才市场的几家我是记得的，没投给林灵公司，但是网络海投的我真的不记得了，不过还好，网络上应该还有记录的。
但不能当着刘春的面查，一查会暴露出很多我的个人信息。
“那我真不知道，现在也没电脑，下次有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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