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游青冷笑:“拜你这狗官所赐,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
县令定了定心神,甩袖走出牢门,又将先前拿匕首行刑的衙役喊出去,黑着脸压低声音怒斥:“你说!怎么回事!”
那衙役先前行刑的时候气焰十足,此时被县令一通低吼倒是瑟缩起来,战战兢兢道:“小的不知!小的可是使了十足的力道啊!”
县令狐疑地看着他:“当真?”
“千真万确!确实下了狠劲儿,就差割到骨头了,大人的命令小的从没违背过,天地可鉴呐!”
县令对他表忠心的言辞很是不耐烦,挥了挥手:“那你说眼下又是怎么回事?中了邪了不成?”
“这……”那人一下子苦了脸,“要不,小的再试试?”
县令眯着眼抹了抹一撇胡须沉吟半晌,点点头道:“好,那便再试一试,本官亲自盯着,若让我发现你藏着猫腻,必不轻饶!”
“是是是,小的一定竭尽全力!”
游青在一群人诡异的目光中略感怪异,见到县令复又走进来,便漠然地朝他扫过去一眼,没想到县令在接触到他的目光时竟微微抖了一下,不由心里更觉古怪。
那行刑的人这次不等县令开口,便凶神恶煞般举着匕首站到他面前,等县令走到近前时,手中紧了紧,扳过他的脸,猛地将匕首的尖部刺入他右脸的肌肤。
游青挣脱不得,一下子痛得上下两排牙齿剧烈地打颤,喘着粗气却硬是一声不吭地受着,心想着若是到了阴曹地府,必定不急着投胎,定要将这狗官的命先给取了。
似乎是刻意为了增加他的痛感,那匕首下滑的速度十分缓慢,半寸半寸地将皮肉割开,鲜血淋漓的模样连县令都看得心头直跳。
游青痛得大颗大颗的汗珠直往下滚,口中咬出了浓浓的血腥味,仍旧是没吭声,直到匕首离开,那疼痛仍旧在继续,差点将牙齿咬断。
县令眯着眼瞧了一会儿,抬手在他伤口处按了按,见他痛得直呵冷气,满意地点了点头,懒洋洋道:“另一边。”
“是!”
匕首冰凉的触感贴上左侧的脸颊,又一波剧痛翻卷皮肉袭来,游青身子痛得颤抖,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在场诸人从未想过一个文弱书生竟能撑到此种程度,纷纷瞠目结舌。
县令虽出言讥讽,实际上内心早已震惊不已,再加上先前见到的诡异现象,心内忍不住恐惧加深,凑过去眯着眼细细查看一番,见那伤口仍在,稍稍松了口气。
游青忍着痛看向他,面露不屑冷笑一声道:“有胆量滥用私行,却没胆量草菅人命,你这狗官昏得可不够彻底!”
这县令的确胆小如鼠,一下子便被他戳到了痛处,顿时恼羞成怒,阴沉着脸道:“哼!本官不屑取你贱命!你以为这就算完了吗?来人!”
“在!”
“将他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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