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黛儿没有回答,她本质上是个心机深沉的人。
在临走时,她又叮嘱一句:“你尽快调查清楚我爷爷的死因。”
旋即,她拎着大包小包马不停蹄地上车,开往月庭山庄。
伍左带着林黛儿来到室内游泳池,然后她就看见沈墨川在水里游弋。
哎呦,我的妈妈呀!
现在可是一月份,烟城虽是南方城市,但温度也是二三度,尤其这儿是湿冷。
那种冷能透过厚重的衣服,往皮肤里粘上去,再往骨子里钻进去。
林黛儿手指着自个的脑袋,小声地和伍左嘟囔:“你家先生是不是这里有点问题?”
伍左摆出一副机械的面孔,一言不发。
上次因为他私底下和林黛儿多说了几句话,他家少爷就想要弄死他。
现在她还问,他家先生是不是有问题,要是回答了,先生真的要整惨了他不可。
林黛儿见伍左不说话,也就没说了。她默默地来到水边,伸手想摸一摸。
水温是冷的,还是热的,一抹把她的手指都冻得刺疼。
于是,她更加肯定沈墨川就是有病。
沈墨川如鱼在水里游弋,姿势潇洒利落,游了约莫十分钟,他缓缓地起身。
那天生白皙的皮肤都冻成粉红色,身上挂满晶莹的水珠从饱满的胸肌往下滑落,最后没入黑色的泳裤。
让人忍不住想过往里看得更清楚
打住,打住!
林黛儿回过神来,朝着已经到了面前的沈墨川弯唇眯眼笑起来:“沈先生。”
人一靠近,就带来满身的寒气,冻得她都打了一个哆嗦。
沈墨川闲适地张开手,垂眸用那种居高临下的目光审视着她。
林黛儿很快就反应过来,从旁边拿起浴袍帮他穿上。
两人靠得很近,他的头发又是湿漉漉的,水珠沿着发丝不断地往下掉,滴落到她的脸颊上,她的脖子。
好冷啊!
接下来,沈墨川做了一个极其奇葩的事,他低头靠在她的肩膀,染湿了她外套一大片。
她心疼得双眉紧紧地皱在一起:"沈先生,这是香家高奢定制款,我最贵的外套呀!
因下午要去见一位大客户,她才舍得穿上身,这种衣服是一次性消费,不能干洗,弄湿了,弄脏就得扔了。
以她勤俭节约的性格,还打算多穿几件。
沈墨出见她满脸心疼,觉得很有趣的,趾高气扬地命令道:“你脱下来!”
她冻得要命,却在某人的威逼下,不得不脱下来。
下一刻,沈墨川拿起她的外套擦头发。
她瞬间瞪大眼珠儿,心肝儿抽疼了下,还有他这是什么操作?
毛巾擦拭头发不香吗?
不过沈墨川也只是逗一下她,把她的外套弄湿了一大半,就随手扔在旁边的椅子,拿起毛巾擦拭头发。
林黛儿无奈地坐在他的面前,哭丧着脸问:“沈先生,你在报复我。”
沈墨川伸手用力地去扯着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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