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七十七章借花献佛_隐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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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改制得好生古怪,肚脐三寸以上开始少块布料,没有敝屣,赤足脚踝系着铃铛。

  这让我很不自在,即使在梦里醉美楼穿过,那也是在梦里。环抱肘臂出来时,倒不是我忸忸怩怩,只是想遮掩肚脐,那块凉飕飕的。耳根红了一片,他必是看出来了。

  “好看,合适。”他以满意的目光端详。

  又不轻不重地抛出一句。

  “明日就穿这个见客。”

  -谌辛焕跟他的客人在房内相谈。孔丘说,哀莫大于心死,而人死亦次之。想到父亲的奢望和努力就断在今天,我靠在冰冷的外墙上,仰头望着灰暗的天空。

  奢望本就是奢望,早该想到有这么一天的。昨天一夜未眠,困乏得很,今日想得通透了些,虽不能释怀,但不再急躁,也没有力气再想。远处孤山鹜鸣,遥望亦心绪惝恍。

  此前种种,俱是昨日死,从今往后,违心或诚心,尽力而为。

  “姑娘,王爷请您进去。”侍女来唤我。

  她打着门帘,杏眼水润又好奇,她可能在好奇这半张面纱下的脸。

  绕过屏风,见到了谌辛焕及他口中的客人,竟然,只有一个人。

  我愣住半晌,竟然只有覃翡玉一人。

  所谓的客人是他的话,谌辛焕难道只是在吓唬我?

  跟我对视的覃翡玉先移开眼睛,他同谌辛焕道:“币重言甘,王爷礼重。”

  他在说什么。我还未从心悸中回过神来,听到这句,不由自主抬头看过去,他神情淡而不厌,水波不兴。但我听出话里的意思,心情竟比初初怀着忐忑进来时还要低落。

  行过礼,谌辛焕对我招手:“颐殊,还是珗薛?我猜是颐殊,过来。”

  我不想他碰到我,但显然覃翡玉也做不了主。

  他只让我跽坐在他身后,稍远一点的距离。

  “我素来不爱养家伎,但府上歌姬舞姬乐伎之多,有目共睹。”谌辛焕笑着道,“再养一只金丝雀,不成问题。难道我缺一张官府买卖的印牒吗?”

  他在说我是他的奴,他会养着我。覃翡玉脸色没有太大变化,我低着头,刻意回避与他视线相接。他打量我一阵儿,也笑着说:“王爷直觉敏锐,明察秋毫,甘拜下风。”

  谌辛焕又转向我,可心地询问:“覃公子说给你带了东西,你是跟着他去取呢,还是我命人拿过来?”

  他们之间有种难言的古怪。我哪里有得选择。

  临出门前,谌辛焕赐给一件长披衣,及地鹤氅刚好把全身罩住,覃翡玉给我系好风帽带子,带着我走上马车。先前我在檐下等他,他与谌辛焕谈完就出来走向我。

  到了马车上,内置铺设绫罗绸缎,青铜冰鉴,玉枕凉席。他斜斜往里一靠,吩咐车夫驾马。但马车的方向不是回府,而是去我们那天在车上鬼混无人的深巷。

  他靠过来,我没有躲,因为这里没有地方躲,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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