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在沉默中互相对视。
“……”
菲儿扬起小眉毛,问道:“姐,跑了,原因。”(姐姐刚才哭着跑了,怎么回事?)
“哦。”旬摆弄了一下幽灵的手臂,智能机甲“嗡”了一声表达抗议:“我强吻了她,于是她生气了。”
“……”菲儿顿了两秒之后,又给嘴里塞进一块饼干,淡定道:“喔。”
锦嘤嘤嘤地冲进Jade的房间,床边那个嫖客刚刚完事,才拉上裤子,就看见一个个子很矮的大奶萌妹旋风般地冲进来,整个人都扑进了Jade怀里,而后大哭。
“呜呜呜……”
“……”那嫖客是Jade的常客,沉默后淡定道:“你们忙。”
Jade拍着锦的后背帮她打哭嗝,微笑抛了个媚眼:“嗯,您慢走,下次还来哦~”
男人带上了房门,Jade这才正色:“怎么?疾风回来了吗?少女。”
锦说话带哭腔:“疾风都快把少女刮残了。”
十几分钟后,锦抽抽搭搭地停止了哭诉。
Jade单手扶着下巴,翘着二郎腿听完全程,高深地做出了总结性的发言:“这事儿是你不对。”
锦:“!!!???”
“先撩者贱,听说过吗?”Jade抽了口烟,在云雾中说道:“谁让你当年扔面包投喂他的,孩子大了,胃口也跟着变大,现在喂面包不够了,要用你下面那个……”
她下流地指了指锦的某个部位,笑道:“那个小洞洞来喂。”
锦一脸受惊的表情逃出了Jade的房间。
她无处可去,只好磨磨唧唧地在蜂巢荡了一圈,脑内循环着“嗯嗯啊啊”的叫床声,一脑门子浆糊回到了房间。
正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旬儿,她愕然发现吃了整盒曲奇饼干的菲儿血条回满,又开了一张新画,饼干盒里面孤零零地剩下最后一块完整的饼干,昭示着她作为亲姐姐的地位,而旬已经不在屋里了。
锦倒进床里,眼神空洞,她咬了一口甜丝丝的饼干,问道:“菲儿,你哥呢?”
菲儿没抬头,只是伸出左手往上指了指。
上面,那就是老板有事找他。
锦叹气,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把饼干咽下肚。心想可怜我们旬宝贝儿,从十五岁就开始跑活儿,帮着蜂巢的老板来回小行星运矿物,路上时不时还会遇到达坦人打劫资源,每天刀尖上过活,好不容易回来了,又被老板叫走,真是太辛苦了!
而此时,“被无良老板压榨的底层员工”旬,正坐在红发男人那张柔软的让人没骨头的沙发里,还被对方亲手倒了杯红酒。
他盯着酒液,愣神,心想锦好像还没喝过酒,等下可以敲诈一瓶带回去给她尝尝。
红发男人看他的表情,揶揄道:“哦,对了,忘记你还未成年。”
旬的眼神一秒变得冷漠,他淡然喝了一大口,抬起漆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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