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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里有那么好。
不过这亲祖母和亲舅母就是不一样，她第一次见她们就觉得很是亲近。
和顾家大宅那兄弟的外祖家人的感觉真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即便那边冯老太君婆媳几人也没有说出太过分的话，但那种疏离和冷漠一来就感觉到了。
真的说起来，姜初月也明白，其实也没有谁对谁错。
都是为了自己亲人的利益罢了。
但她觉得，人都是有底线的，为了各自的利益是正常的，可也得分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
私心每个人都有，不能私心重的让人厌恶。
“对了，冯老太君她们还在府上吧？”成老夫人笑着问顾夫人。
顾夫人闻言嘴一撇，在自己老母亲面前倒是随意了很多，“她们还在我院子里的花厅坐着呢，也幸好娘和嫂嫂们过来了。”
接着又是一愣，“啊，娘和嫂嫂们今日怎么过来了？早知道我让大厨房早些好生准备席面啊！”
成老夫人在打算过来顾府之前就从周妈妈的口中得知了经过，见顾夫人问便嗔道：“要不是月姐儿派了周妈妈去请我们过来，我们也不会今日过来，还要过几日才能来。这若不是月姐儿，你能想到让人请我们过来？”
成老夫人有些无奈，她这个闺女她最是清楚的，要应付冯老太君婆媳怕是想不到派人去请她们过来的。
那到时候很大可能是要吃亏了。
那冯老太君为人成老夫人早就看得通透，那老婆子就不是一般人，否则也不会一大把年纪还把着中馈不放。
偏她那家族不管儿孙还是媳妇们都服她管束，算是她那个家族的主心骨了。
这样的老婆子有心眼又手段，她家这个闺女哪里是人家的对手。
就是她自己也没有把握是那老婆子的对手。
唯一让她欣慰的是，她带来的这几个儿媳妇都是厉害的，加上自己这个老婆子勉强能和那边婆媳几人打个平手。
所以周妈妈去请的时候，她二话不说赶紧带着儿媳妇们浩浩荡荡的赶了过来。
“你没吃亏吧？”成老夫人凑到顾夫人耳边压低声音问。
顾夫人笑着摇头，“暂时还没有，可若是母亲和嫂嫂们不来，我瞧着那婆媳几人要发招了……女儿肯定是接不住的。”
顾夫人说完又瞥了挽着顾朗大舅母手臂的姜初月一眼，“可若是真到了那个地步，月姐儿想来也能助我，只可惜她是晚辈，很多话不好说。”
成老夫人便伸手点了一下顾夫人的额头，“你是个有自知之明的，幸好朗哥儿给你娶了月姐儿这么一个有成算的儿媳妇，她脑子灵赶紧就差了周妈妈去请我和你几个嫂子过来！”
顾夫人不大好意思的笑。
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要劳累老母亲过来替她撑腰，是不大好意思的。
不过又十分感动，“母亲和嫂嫂们来了我就安心了。”
成老夫人却瞥了顾夫人一眼，“嗯，我瞧着冯老太君知道我等过来了，今日就会打退堂鼓了。”
“不会吧？”顾夫人皱了皱眉，和冯老太君也是打过不少交道的，哪一次她不是占了便宜才离开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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