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喜欢,年小时常在宫中走动,和那位十公主是两小无猜倒也可能
要不然,明明没有指婚,为何薛钼大好的青年,却空了两三载没有再议亲,一直耽搁到现在?
余舒越想越纠结,一面不消薛钅里还存着别的女人,一面又想不通他当年离京还有别的什么原因
薛睿却不知余舒心中臆测,眺望了远方,对她道:
“再往前走不远,就进围场了,我们就在这附近停下吧”
余舒点点头,同他一起下马,等后面两名随扈催马赶上来,就一同往河边走
“公子,喝口水吧”两个随扈当中年纪小的那个解下水囊,捧到薛睿面前
薛睿接过去,拧开木塞,转手递给了余舒,后者笑笑,眼皮一抬,就看到那个递水的小厮正拿眼瞅着她,微微撇嘴,似乎对她有所不满,余舒心中一动,假作没有看见,喝了几口水,随口询问薛睿:
“这俩小子是华珍园的仆人,还是你从府里带出来的?”
薛睿道:“他们两个都是府里的,跟着我有些年头了,贵三儿是从供人院出来的,宝德是我奶娘的小儿子”
他倒是解释的仔细,还分别指给余舒认了认,正在拴马的那个稳重的青年比薛睿大三五岁的样子,便是贵三儿,而刚才递水的那个,叫做宝德
余舒听到贵三的名字,就想到忘机楼里的两个伙计,狐疑道:“咱们忘机楼的贵七和贵八,和这贵三儿是兄弟?”
薛瞍头望了树下拴马的青年一眼,对她道:“不过是取了同一个姓,叫起来方便,兄弟是兄弟,却没有血亲,供人院那里头,你又不是没去过”
说着话题一转,就问她:“对了,白家的小公子,就是你给小修选的那个书童,现在怎么样?”
“挺听话的,人也懂事,小修跟着他学写字,长进不少”
薛罨然提起了白冉,余舒倒也没有多想,她看着不远处缓流的河水,眼尖地瞧到一两条鱼在河里蹦跳,便嘴馋道:
“唉,早知道带上鱼竿鱼篓,还可以加餐”
“你还会钓鱼?”
余舒得意道:“那是,想当初――”
话说一半,突就卡住了
薛睿问:“想当初什么?”
余舒有一瞬陷入回忆,是想到当初商船遭劫杀,他们跳江脱险,在林中求生那段日子,就是靠着她打麻雀捉鱼熬过来的
“嘿,没什么,好汉不提当年勇,都是过去的事了”余舒一句话糊弄过去,就开始催促薛睿:“不是要去打野味吗,赶紧走,我都饿了”
薛睿察觉到她藏了话,却没追问,转而交待起她:“那你就待在这儿玩玩水,看看鱼我带宝德去林子里转转,尽快回来,你别乱跑”
余舒不大乐意:“怎么不带我去,不知道坐吃等死最无聊吗?”
听她胡言无忌薛睿哭笑不得,伸手拍她脑瓜:“瞎说什么,你要是无聊,就和贵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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