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隐痛 (三)微H_是谁杀了我?(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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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洲突然抽过桌上的协议,对弟弟说:“你看一下,没问题就签字。”

  程易修皱着眉看完,不发一言。

  良久的沉默后,他没好气地说:“你什么意思。”

  “房屋过户过几天办。”傅云洲自顾自道。

  “你什么意思!”程易修拔高声调,蹭得从沙发站起。

  傅云洲保持沉默。

  说什么呢?

  说我只是一个没有用的男人,年近三十,却连弟弟妹妹都保护不了?

  傅常修说他此生最爱的女人是刘佩佩,而傅云洲清楚地明白,他只爱他自己。假若他对刘佩佩有那么一丝的爱,也不会这样糟蹋小桐。

  “照顾好小桐。”傅云洲说,并悄悄掩藏下半句——她是我拥有过的最珍贵的存在。

  他张开双臂,给了弟弟一个短暂的拥抱,作为兄长,作为父亲,作为家人。

  他只在很小的时候抱过弟弟。

  程易修好似读懂了他潜藏的含义,楞了一下,继而将酒杯续满。

  傅云洲淡淡看他一眼,先将自己的名字签上。

  “记得签字。”说完,他转身欲走。

  程易修看着他的背影,叫了声:“哥。”他也好多年没这样叫他了。

  傅云洲驻足片刻,没回应。

  打开门,望出去,雨一直在下。

  辛桐的目光从窗外淅淅沥沥的雨丝挪开,回眸看向季文然。

  他坐在沙发,无精打采地看电视剧。

  打从燕城飞回来,季文然就不太对劲。辛桐问心有愧,更不敢问,脖子拿围巾遮掩几天,才算蒙混过关。

  陆家被几人这般羞辱,换作谁都会说难听话,不过翻来覆去,无非是骂傅云洲——小人乍富,腆胸叠肚,树小房新画不古。谁叫他们爱在手里提一股名门正派的气儿,像提鸟笼遛弯儿的八旗子弟,虚伪得很。

  陆节真要是个男人,那就自己做事自己担。一边物色着乖巧懂事的女人结婚,一边把着同胞妹妹不撒手,贱不贱呢。

  “看什么呢?”辛桐坐到他身边,食指戳戳小狐狸的脸蛋,开玩笑道,“别低头了,双下巴都出来了。”

  季文然撇过头,轻轻咬住她的手指。“被你喂的。”

  辛桐轻轻一颤,另一只自然垂落的手不由揪住沙发软套,被他薄红的唇轻轻一咬,她竟难以启齿地湿了。对面人偏生还是搞不清情况的用雾蒙蒙的眼睛看着她,濡湿的舌尖划过她的骨节,继而松开,一个吻落在侧脸,紧跟着是耳垂。

  调戏辛桐好比透过遮得严严实实的纱衫,去看女子隐约可见的肩线,或在紧紧包裹双腿的厚丝袜上拿小刀割开一条缝。

  他的吻徐徐加深,均匀的鼻息吹进耳朵。辛桐伸手环住他的后背,将脸埋进颈窝,毛茸茸的针织衫有着沉重的木香。隔一层牛仔裤,辛桐能感觉到他下身温顺的性器一寸寸地生长,仿佛植物青翠的经脉,躲在阴暗的角落。

  季文然撩起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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