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协定_芳心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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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现在头脑都不太清楚,旁人讲什么话里有话,他也反应不来。我都怕我活不到接印那天,你还在这端茶倒水,一无所知呢。”

  “你和她这么冲做什么?”祝红菱拍拍他。

  梨花满凑过去,细声细语道:“嗯,你一说我就体会到了,你很辛苦,压力很大。以前你才不管这些事呢,叫我和红菱干着急,现在也会说得一套一套的,我都听不太懂了。”

  傅双行好像承受不来她突然的靠近,脸上泛起红润,有些心慌意乱。

  “你,你坐回去。”

  梨花满一撅嘴,道:“长大啦,挨不得碰不得。”

  她面色如常,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却搅得傅双行心不定,心里异样的悸动,一阵窃喜一阵惶然。她一点都不介意吗?他低头看着自己苍白的手发愣,突然想起来以前问过她类似的话。

  那还是他四五年前,正是疯狂的时候,高高在上地对她说:“你不会以为只要这么做,以往那些账就能一笔勾销吧。”

  明明一个法术就可以办到的事,但折磨人的方法还是同凡间一样,让她亲自拿抹布一块砖一块砖地擦拭。

  梨花满不敢不回他的话,说:“这是我自愿的。因为不能一笔勾销,所以让我做什么都不为过。”

  那时他还觉得,这就是凡间来的小丫鬟吗?真是任劳任怨。

  后来傅双行懂事了,问她当时为什么那样纵容,她说:“因为你在生气,首先要让你消气才行。”

  他故意让她跪下折辱尊严,她却如同茶馆里习以为常的侍女一样轻快,可气度又好似诗书门第的温婉闺秀,水润润的圆目好像在问:“跪啦,有什么事吗?”

  他从幼时起便抗拒世间的一切,少有人能让他从不安敏感的暴怒中平息下来,他起初分不出美丑,最先学会了分辨什么是脆弱。

  比如他的母亲,面对那盏烛灯他总会下意识屏息;比如女人,容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天塌了一样。

  但是梨花满有些不同,她虽然属于脆弱的范畴,却不会真的那么易折。

  甚至几年后,傅双行已经放弃了摆弄她。他经常想,都说母亲对孩子不离不弃、恨铁不成钢,不论他怎样,母爱永远存在。

  他曾经也盼望过从那团火焰里得到传闻中的爱,但那是徒劳的。可梨花满呢,算不算一种爱呢?她从来没放下过动摇他杀念的希望,有时候也能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依稀的同情,却不让他感到冒犯。

  可当傅双行决定善待这份疑似的爱时,他突然怀疑,梨花满到底是不是自愿的。她该不会是为花间道才讨好他吧,她真的会因此做到这个地步吗?假使战场相见,她要怎么选。

  真可笑,他以前从不在乎的。

  傅双行把这个愚蠢的想法之置于脑后,用不着她决择。终有一日他真打下花间道,以梨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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