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择脸上没什么表情,他从前一直看不上越霖的出身,现在仍是。而且越霖从科考那时就稳稳立住寒门士族第一的位置,无论薛择从皇子到亲王,越霖这个人从来都没有给过他薛择一点好脸色。
越霖在翰林院里被人打压,那时一直端着一副死人脸,得势成为当今圣上面前的红人时,他仍然撑着一张严肃到刻板的脸。
薛择从见他的第一面就烦他,但是又因为他的身份而试图拉拢,岂料面前这人油盐不进,整个一只忠狗般护佑在皇帝身侧。
薛择心有异志,与当今圣上在未开府时便势同水火,连带着身旁一帮臣子也早早的拉帮结派,分为两个阵营。
越霖不算是那边最位高权重的,但是他却是受绝大多数人尊敬的,其中缘由不过二者,一是朝廷有小一半的人都是寒门新贵,另则,越霖这人虽然迂腐顽固,但是确实人极为正派。
不阿谀,不逢迎,不徇私,不欺压……
只是,唯一有一点,他自入仕到如今竟一直不娶妻不纳妾。
“陛下答应了……”
越霖不过淡淡五个字,薛择却猛地抬眼看向他。
“什么意思?”薛择目光直直盯着越霖,袖子不小心沾染了茶水他都没发现。
“……估计稍后就会有公公带着圣旨过来……殿下,不妨先换件衣服……”
越霖毫无压力的看回去,他从出宫后就有点怔然,一路没有坐轿子直接走回府,未惊扰管家下人,绕过住院去了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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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霖毫无压力的看回去,他从出宫后就有点怔然,一路没有坐轿子直接走回府,未惊扰管家下人,绕过住院去了祠堂。
除了管家和两三个下人知道他在祠堂里坐了一夜以外,再无人知祠堂灯火燃了一夜。
越霖在祠堂端坐了一夜,然后早起洗了把脸,换了一身常服,出府到一家老摊子那儿吃了一碗馄饨。
他没让任何人跟着,也没有写一份拜帖,就直接到晋王府拜见。
他没能进得晋王府的红漆大门,据晋王府的下人说,晋王在花楼,他也不甚在意,又绕了好长一段路找到此地,然后坐在晋王殿下面前,这一刻却是奇异的回到之前的状态。
他无悲无喜,不仅是脸上,就连心中也是一派平静,“殿下,你要的……我做到了!”
“那么,我要的……你什么时候能够兑现……”
越霖为晋王殿下斟了一杯茶水,然后双手捧起奉到他面前。
“这是臣为殿下做的第一件事……不过应该也是最后一件了!自后……想必臣在陛下面前也没有什么份量了……殿下……以后还是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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