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个和她属于同类的人:静儿。
有些职业,是看着潇洒的,事实上比其他的职业更累,才女一直是受人欣赏
的,和念儿一样,美丽的就像一幅画,只是这幅画只可远观,不可交玩。
下午的时候,他们就会一起过来看画展,我和才女是早些来,此时倒也不必回
去了,以为才女会离开很远,不想在湖边见到她,不知道是在认真地看着什么,还
是在怔怔地发呆
“要跳下去吗?”我悄悄地走到她身后,说话,她吓了一跳,回头见是我,不
由瞪了我一眼。
“很希望我跳下去吗?”她质问我
“未必是件坏事,至少可以清醒一下头脑,不是吗?”我笑望着湖水,水波轻
轻地荡漾着,可惜没有那么清,映不出我们的倒影。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情了?”她继续自己的台词,“不是一向很多愁善感的
吗,见到有人不开心,不去安慰她,而是用这种调聊的方式去戏弄她,这才是你的
本质吧?”
我币节肆地笑走来,不由为才女的口才所折服,只可惜我并不是一个很容易服
输的人,回道:‘〔你写的那么多言情小说,相信应该是一个感情很丰富的人吧,怎
么会不明白情到多时情转薄这个道理?”
“你一一一你什么意思?”她终于移开紧盯着我的眼睛,“我可不需要你对我
感情用深,才不稀罕,不会像某些人痴痴地等着你。
二公
“我当然不敢,更不敢奢望像您这样的才女对我青睐有加,而我亦不过一俗不
可耐之人,怎敢对您有非份之想?”
“那就最好不过了,有些人,或许命中注定是只能作朋友的,想太多,反而什
么也得不到。”她说着,语气轻缓了许多,甚至略带着几分感慨,而眼睛,再一次
投向湖水,那一层一层看着是在重复而事实上在不断变化着的波浪,或许心情亦是
如此吧,不管再怎样起波澜,也不可能再有狂风巨浪了.
她的话,表面上是针对我,不过我听得出,更多的是,是指向另外一个人,那
个台商。
接下来,我们都开始不说话,不说话并不代表就一定是沉默,对她而言,或许
可以用沉默这个词吧,只是我,就那么站在她身边,不适合太近,不适合太远,不
习惯向她一样用那种无神的目光看着湖水,只是欣赏起风景,湖水的小岛在水雾里
有几分迷惑,忽然很想去,曾经我和沐娇也有说要去过,可惜一直没有实现
“你有什么打算?”才女忽然问了这么一个奇怪的问题。
“什么?”很明显,这问题太突然,我不明白她的意思所指。
“没什么,我一一一只是随便问问,不想回答就算了。”她叹了口气,作出一
幅无奈的样子。
我还想追问,她的目光再一次无神起来,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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