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适合小奶娃。
出主意的系统乖乖巧巧的蹲在那，柔顺的毛发和温顺的眼神相得益彰。从外表看，完全看不出它会出这种主意。
“你说得有道理。”
小奶娃给左笑打电话。
对方接通后，没吭声。
“你怎么不说话？”
闷闷的声音传来，“是你找我。”
“也对哦，”小奶娃奶乎乎的表明这边的情况，耐心的咨询，“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对方又沉默了，许是没想到有一天有人会专门咨询这种事。
听到对话的苏移满脸惊恐。
这些日子，他也打听到不少事情。任何人经历了和左笑类似的事情，心理基本都会扭曲，甚至想报复社会。
左笑倒没报复社会，顶多是报复了太行宫。据说明尘被废了，明尘喜爱的弟子顾慧没了双手，还有其他人的下场也不好，想想都可怕。
此刻左笑和盛锦几人在一起。
他们已经要完账，也亲眼目睹崔斐和明尘两个前辈被逐出太行宫。
崔斐已经是半个废人，重伤未痊愈，手里的钱都被左笑收刮走。他的弟子为了继续留在太行宫，和他划清界限。
而玄门中人大多是不会成婚，哪怕成婚，也很难有孩子。他无妻无子无人赡养。
他死期将至，左笑便也不再给眼神。
倒是在崔斐被赶出太行宫时，盛锦亲自去探望过，问的就是母蛊子蛊一事，崔斐毫无抵抗之力，和盘托出。
这会，左笑、盛锦、司雁还有嵇听正在寻找盛钩的下落，迟迟没回楚市。
司雁正在啃苹果，发现左笑在和人通话，觉得稀奇，忍不住竖起耳朵偷听，听到奶乎乎的声音时，她撇撇嘴，“乐乐还挺喜欢你的，也不知你有什么讨喜的地方。”
左笑：“……”
被称作疯子的人眼神晦涩的看了她一眼，表情有点别扭。
往日，别人这么说话，他估计直接出手了，这会却只是拿着手机默默走远了。
左笑很认真的提出建议，建议十分歹毒，确保苏移的下场比崔斐明尘顾慧之流还要惨。
提出数条建议后，他总结道，“不必担心他的承受能力，怎么狠怎么来，留口气就行，反正你能救回来，再继续玩。”
别墅。
小奶娃按了免提，故作抱着手机，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赞同的点头。
“有道理哦。”
“乐乐学会了。”
“嗯嗯。”
苏移落座的地方已经被汗水浸润，光头也油光水亮的。
本就不算好看的脸挤成一团，他拼命的远离小奶娃。
恰好，小奶娃抬眸看过来，细细的打量他，就像是屠户在打量一头猪。
苏移咽了咽口水，努力的站起来，拔腿就要往外跑。
身后传来脆生生的声音，“知道啦，乐乐马上按着你说的办，你等乐乐好消息！”
苏移踉跄了下，直接和迎面走来的人撞到一起。
对方并未好心的扶住他，而是朝一边闪去。
“咚！”
苏移直接栽倒了，鼻子被撞得生疼。
他艰难爬起来的时候，头顶传来苏和温柔的声音。
“呀，师妹追过来了，我把你送给师妹玩一玩好不好？”
“不好！”
苏移吓得内脏都在疼痛。
“我说！我什么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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