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三十章 傅家三公子(2)_十二年,故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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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傅侗文喜怒从不形于色的人,欢喜是笑,气恼是笑,难过也笑,眼下亦是在微笑:“只是一会我那间房也要胡闹的,”他低声说,“三哥也是身不由己。”

  她“嗯”了声:“学夫妇,学爱人,学风流,重重演出,漫道逢场作戏。”

  沈奚又想到辜幼薇。挡不住的,吃醋是本能。

  傅侗文笑了声,同她脸挨着脸:“倒是会活学活用。”

  窗是撑开的,要从下头看,戏台下的人往上看,也只道傅三公子和佳人在窗畔作软语。

  他呼吸的热量重了,在她嘴唇上。

  沈奚头昏了一霎,久违的亲吻在戏楼里开了局。两个多月没亲近的两个人,倒像回到游轮上,在更衣室里的那一场将吻未吻的回忆里,是还没挑明的心思,是前途未卜、悬而未决的暧昧。窗外窗内,两个世界。不晓得是不是因为这个地方的特别,她脑子里尽是当年在宅院里对他那一跪,她说“谢傅三爷救命之恩”,他说“大义者,不该落得诛九族的下场……”

  昔日被救的她,十九岁的她,如今数年后靠在他身上,和他唇齿相恋,水光淋漓。

  “逢场作戏久了,心也会乏的。”他在她耳畔说。

  他手托在她的脑后,另一只手时而在后背上,时而在大腿上,挪到每个地方都是烫人的要命,最后,握到她的大腿上,使劲往他身下贴上去。隔着裙子、长袜和他的长裤,两人却好似是没穿衣裳,明明白白的靠在一起。

  感官如此清晰。

  两月没亲近,生疏感陡增。

  可也由于这份生疏,又好像初谈恋爱的时候了。他轻吮一下她的嘴唇,她都是天旋地转地。心脏疯狂地撞击着,撞得人昏。像有人抓了一大把的珠子丢到玉盘里,玉盘子来回往复,珠子哗啦一声,拥挤地滚到一侧,又哗啦一声,全都翻滚回来。

  感觉他又轻轻地用下|身撞了一下她的腿,她窘得“哎”了声。天……

  他笑,上来亲她。

  在过去两个月是生疏了,从14年7月离开这里,到这次脱困,局势已大不同。他要重修关系网,分心乏力,还有辜幼薇的婚约横亘在两人当中,也实在对沈奚有愧。

  “见过捕鱼吗?”他低声说,“鱼捞出来,摘了钩,扔到篮筐里去,总是要不甘心地蹦上两下。三哥这两个月就是这样,是离了水的鱼。”

  肉体关系骗不了人,亲到会心悸,浑身不得劲,想再近点,恨不得长在一起去。这是鱼回到水里的畅快,所以才会有鱼水之欢。

  戏开了场,傅侗文不唤人,不会有人来这里开斗雀的局。

  他晓得大家都在等自己,甭管今夜有目的、没目的的,都在候着傅家三公子的牌局。点一炷香,开一局官场现形记,一百四十四张象牙雀牌,哗啦啦一夜搅合过去的上百双手,多少职位、多少金银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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