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婷给他讲了很多事，很多别人和自己的事，比如莉莉，比如小文，比如自己。讲过去，讲曾经，讲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大家为什么会这样。小婷说，像她们这种没有文化，没有本事的女人，大概哪里也不会收留，不愿意回家，只能在外面这么漂着。小婷看着她：“你说你是初中毕业？”“嗯。”“那你是咱们几个里面文凭最高的了，哈哈。”怎么会？可是，就是这样。她们好像什么都没有，可是，她们依旧是青春靓丽的小女生，她们渴望快乐和激情，对她们来说，性，是最好的刺激，言语上的，或者行为上的，容易让她们兴奋和亢奋。爱呢？小婷说，你看看小文，她天天谈恋爱，三五天就换一个，每天就是邂逅跟上床，上过她的比莉莉都多，你问她她找到爱情了吗？爱情这种东西，太文雅了，咱们不适合。不过，有梦想终归是好的，说不定你就遇到爱情了呢？对吧。

　　她说自己很丑，更不会遇到爱情。小婷眼睛一瞪：“丑怎么了，女人又不能光看脸蛋，你看你这对大胸，还有这身材，那就是你的第二张脸蛋，多完美。哪个男人看了不得馋死了。你得学会发挥优势。”小婷说：“能勾引男人的就是优秀的女人，所以妹妹，你很优秀。”小婷歪着脑袋看她：“你说为了姐姐什么都愿意做，是真的？”“嗯。”

　　小婷拉着她，去给她买衣服，还拉上了不情不愿的亮子，来了这么久，她一直在郊区的小饭店，很少闲逛，这一次，才开始真正领略大城市的风采，林立的高楼，熙熙攘攘的人群，热情洋溢的一张张笑脸，和那僻静的小县城相比，像是隔了一个时代。小婷拉着她东奔西跑的找到一片服装商场，在里面给她选衣服，选高跟鞋，选丝袜，选小短裙，选像内衣一样暴露的吊带，和小婷自己一样火辣的穿着，最后，亮子极为心痛的付了钱。

　　小婷看亮子那一脸的纠结，噗呲一笑：“怎么？赚便宜的时候不是挺高兴的嘛！”小婷把她拉到试衣间，让她换上新衣服，还把内衣内裤都给她脱了下来，拿创可贴贴上了她的小樱桃，让她这样一起回去，她走了两步，下身凉飕飕的，就像是什么都没穿一样，乳房也摆来摆去，一下子就让她羞红了脸。

　　回去的公交车上，人满为患，她很尴尬的被亮子和小婷夹在中间挤站，够不着扶手，只能抱着小婷，四只胸对在一起，隔着薄薄衣服挤压的变了形状，甚至下面从本就短小的上衣里，露了出来一些，圆滚滚的，白花花的。亮子在她的身后，紧贴着她的背，她感觉到亮子的一只手，轻轻从她的腰部，挪了上来，慢慢的，放在她胸的下沿，紧贴着，用手指一下下的刮动，她那被压扁从下面露出来的胸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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